鐘景緊追上季珩,一同走進了審訊室。
屋內,剛剛還在他們面前拽得二五八萬的一群記者們。
現如今,正排排坐在小板凳上,各個低頭耷腦安靜的像個鵪鶉般,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聽到門開的聲音,徐小海抬起頭來,朝季珩他們展露出個諂媚至極的笑容。
“那個鐘隊長,咱們都是老朋友了,又何必要將局面鬧的這么僵呢。
這多傷情分啊,你說是不是”
徐小海笑著說完,還想站起身來同鐘景他們繼續套套近乎。
但他半個屁股還沒來得及離開座位,就又被人給重新壓回去。
“誒,你這人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可是你隊長的朋友
”
徐小海急聲說著,一偏過頭,一張長相十分兇惡的臉就落入到他的眼簾里。
眼神冰冷,滿含警告。
徐小海卡殼了,瞬間將罵人的話,重新吞咽回肚子里,緊張害怕的滾了滾喉結。
這時,就見鐘景提筆拿著記錄本,不疾不徐的走到他們眼前。
“朋友
我可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竟多出來一位你這樣子的朋友。”
“別這么說嘛,鐘隊長。
俗話說的好,一回生,二回熟,咱們這都已經是第二次見面了,難道還不能算是老朋友”
看著對面鐘景冰冷淡漠的表情,徐小海絲毫不怯,臉上的笑容反而顯得更燦爛幾分。
“說說吧,你們今天究竟為什么會這么巧趕到這兒”
鐘景視線淡淡掃過,面前的一排人,目光最終定格在了徐小海的身上。
難道說又是他
“誒,您別直盯著我看啊”
徐小海瞬間了然鐘景的心思,他連忙是擺了擺手道“這回可不關我的事情,不過確實是有人向我們透漏了點兒消息就是了。”
聞言,鐘景眉頭瞬間微蹙了下。
路霏霏那邊兒,鐘景上次得到消息后,就曾親自上門去嚴厲的警告過她一回。
這次,絕對不會是他隊伍里的人泄密。
鐘景想著,朝徐小海微挑了挑眉,“是誰”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
徐小海音一落,旁邊的記者們也跟著認同般點點頭,急忙辯解道
“我們也是在兩小時前,才剛剛收到的郵件信息。
發信人,名稱是zero。
但實際具體是誰,我們真的不清楚,不過我這兒還保留著郵件信息,您可以查查看。”
“我也有,我也有”
“我們當時看了郵件內容,越看越覺得心驚,信息量太大了,我們都沒有敢刪,還備份了好多呢。”
一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紛紛掏出手機來,給鐘景他們一一察看郵件。
郵件應該是那個名稱為zero的人,一件群發的。
里面內容,皆都一樣。
信件內容,是一種邀請函的模式,邀請大家來參觀,d最后一場秀。
剩下內容,將羅洋所犯十一例案件,詳詳細細的描述了一遍。
不過,不是以貶低,而更像是以歌頌稱贊羅洋的所作所為而描寫的。
鐘景低垂眼眸,一行行仔看著,直到信件的最后一行顯眼的紅色字體,他眼眸中的光瞬間沉了下去。
zero真誠邀請您加入我們,讓我們一起將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
在這里,你將會體會到真正家的溫暖。
zero獻上
這個zero是組織的名字還是指個人
鐘景沉思片刻,隨即通知林木,讓他看看能不能說著i地址將其給找出來。
見鐘景交待完事情,旁邊徐小海緊接著出聲道“那個鐘隊長,我們已經將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如實交代了。
大家都是出來混飯吃的,您看,能不能饒了我們這一次,放我們離開成不”
“是啊是啊,就讓我們走吧,我們下次真的再也不敢了。”
“”
鐘景聽著眾人的懇求聲,抬起頭,想了想道“我們目前還在同你們電視臺、報社,在進行交涉。
等事情處理完畢后,你們是走是留,自有定論,現在就請你們先暫且在這兒待一會兒吧。”
音落,鐘景沒再管屋內人的反應,直接就走出了房門。
他深深地看了眼身側的季珩,“我一人去匯報工作就可以了,你去林木哪兒瞧瞧他如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