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究竟什么時候,他也能體會一把有錢人的快樂。
“走了,我們該進去了。”
在鐘景愣神的同時,季珩早已同安保人員交涉完成。
他收起證件,見鐘景回神,兩人帶著小隊跟在安保人員旁邊走了進去。
“提前和你們說好,我們主家現在不在,要是出了什么問題,你們要全權負責的”
安保人員不放心的又絮叨了一遍,隨后才不情不愿的在一旁人催促下打開了房門。
“瞧,我說過的,簡總現在不在,你們非不相信。”
“”
鐘景他們沒說話,直接穿過客廳,朝二樓最中央的房間走了過去。
“誒,你等等,樓上是我們夫人的房間,你們不能進去
不然等簡總回來,我們都是要挨罰的。”
安保人員見鐘景他們突然朝樓上走去,人瞬間就慌了。
二樓,可是禁地啊
除了簡總之外,是誰都不可以上去的
上次有個新來的不知道規矩,冒冒失失上去后,第二天就見不到他人了。
像這么高薪又輕松的工作,要是丟了,他一家老小就剩下喝西北風了。
安保人員想著,急匆匆就想往樓上沖去,攔住最前面的鐘景。
可在隊員們的左擋右防之下,他還是遲了那么一步。
鐘景打開房門,入眼就是一地的狼藉。
茶幾被掀翻在地,上面的花瓶被打碎了,水流了一地,花也踩的再不復原來嬌艷的模樣。
鐘景帶著人,走進了屋內。
里面最大的臥室里,兩副手銬正掛在床頭的左右各一邊。
在皎潔的月光照映下,折射出銀色熒光來,在這漆黑的房間里,著實顯得有些刺眼。
跟上來的安保人員偏見這一幕,眼睛瞪大一瞬,罵罵嘞嘞的聲音瞬間停了下來。
這這簡總和夫人,還挺會玩花樣的哈
小手銬都用上了
他愣了一瞬,并沒往深處去想,隨后就有隊員客客氣氣的先將他請到了門外,詢問一些事情。
隨行的取證人員,拍好照片后,鐘景才戴上手套將那幾副手銬取下,捧在手里仔細端詳了一眼。
用來銬人的鐵圈內側,被人用棉布一層層包裹起來。
但就算是這樣,被銬的人還是受傷了,上面明顯印著些許鮮紅的血跡。
鐘景將其裝進物證袋里,環顧了眼四周,床上物品被翻的亂七八糟,床頭柜、衣柜全部都是被打開來的。
顯然簡成文在酒醒后,發現黃鶯鶯不在,將整個屋子都掃蕩了一遍,就差沒有把地板給
撬起來了。
旁邊的地上,還隨意扔著一個手機和平板。
季珩打開瞧了一眼,應該都是被特殊設置過的,無法連接信號。
應該是簡成文,給黃鶯鶯平時用來解悶的工具。
平板里,下載了很多電視劇、視頻,小游戲那一類的東西。
但好像都使用的不多,上面使用最頻繁的是一個叫畫板的軟件。
季珩打開來簡單瞧了一眼,上面畫的圖,皆都是充滿了黑暗陰郁的氣息,一點兒都不鮮活,死氣沉沉的。
由此可見,繪畫人的真實心境。
她活在黑暗的深淵處,已經快要瀕臨窒息了。
如果黃鶯鶯這次沒有能夠成功逃脫,或許她真會像畫中的黃鶯鳥一樣。
翅膀被砍斷,身上的羽毛全部被拔光,徹底死在這個黑暗的牢籠里。
“先收起來吧,留著當物證。”
鐘景目光淡淡掃過平板,迅速轉過身去。
那些畫,光是看著就讓人感覺很壓抑,他都不敢再去看第二眼。
簡直不敢去想,黃鶯鶯待在這里的日子究竟是怎么度過的。
那個簡成文
他是不是沒有心
自己喜歡的女人,正在經受著這樣的痛苦,他究竟是怎么做到視而不見的
真t不是個男人
鐘景越想心頭的火氣越旺,見屋里大致沒有什么線索之后,他轉身走了出去。
“你們簡總是什么時候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