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這男未婚女未嫁,天天粘在一起,也不嫌丟人”有人說道。
這幾天大家都看到好幾次這兩個人走在一起的畫面了,雖然說沒有過多的交流和接觸,可這兩個人看起來就像是相熟已久的故人一樣,大家紛紛懷疑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有人還在私底下說,他們兩個人已經私定終身了。
“聽說那林櫻現在恢復了,一點都不,傻了,我看啊,她八成是為了賀家那小子的二兩銀子,所以才刻意跟他走那么近”
不然的話,以前怎么不見林櫻和賀辭走得近,同村十多年,兩個人基本上是連話都沒說過,現在林櫻不傻了,被過繼給了林宴,緊接著就和賀辭的關系好了。
這樣的話一出,像是石子落入平靜的湖面,大家紛紛開始討論起來。
“是啊,說不準就是林宴的主意呢,聽說他為了爭取把林櫻過繼到他那里去,花了二兩銀子”
“張家福,你這句話就說的太過了,林宴是什么樣的人村里誰不清楚,你何必這樣去埋汰他。”
八卦歸八卦,但是村里的人還是保留著理智個是非觀念的,林宴的人品那是沒話說,也就是因為他人品好,所以連賀辭都愿意和他走得近。
眾人紛紛討伐,那造謠林宴的壯漢見狀,立馬就閉嘴不說了。
那些人的聲音林櫻和賀辭多多少少也聽進去了些,賀辭好幾次偷偷看她,后來,林櫻直接轉過頭來“怎么,怕我跟他們口中說的那樣,接近你是圖你錢”
賀辭立馬老實的搖搖頭“不怕。”
他不覺得她是那樣的人,而且,他身上早就已經沒有二兩銀子了。
從軍營回來的時候他身上統共只有二兩銀子,反正他沒有牽掛,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所以當時也沒多想,就直接把那二兩銀子全部都掏出來準備給林宴。
林宴沒要,他就自己用了。
當時給林宴翻修房子他都花了五百多文,現在這都半年過去了,他身上也就只有幾百文了。
這幾百文還是這兩個月打獵去鎮上賣攢下來的。
“我只是在想,你為什么會讓我跟你同行。”
賀辭看得出來,林櫻身上的本事不小,她根本不知道,她臉上自信的神采,是這里任何人都沒有的。
她自信從容,這溪口村,根本困不住她。
他毫不懷疑,她能輕松脫離現在的環境。
所以他想不明白,她為什么會跟他走在一起。
沒有他,她一個人應該也沒有什么問題。
他壓根幫不到她什么。
聽完他的話,林櫻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一下“可能看你順眼”
溪口村去鎮上一共有七十多里路,現在他們沒有什么代步工具,光靠兩條腿走的話,大概要走兩個時辰。
看著一望無盡的大路,林櫻嘆了口氣,決定一定要多掙點錢買個代步工具。
這個時代的代步工具無非就是牛車和馬車,牛車是牛拉的板車,板車簡單,但是牛比較貴,光是一頭牛都需要五六兩的樣子。
不過馬車更貴,一匹馬十幾兩。
她倒是無所謂,只是想到林宴那瘦弱的身體每次都要徒步走那么遠去鎮上,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