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病著,我去就可以了。”賀辭想推她讓她回去,想到她還在發高燒他就很擔心,怎么可能會讓她還出來干活。
林櫻故意虎著臉:“你如果不讓我幫忙的話,那我寧愿自己來做,就不讓你幫忙了,反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
賀辭:“……”
他想他可能永遠都沒辦法對林櫻說一些重話。
無奈,只能點了點頭,“那好吧。”
兩個人都是實干派,既然都已經決定了今天把底座做起來,就不會再拖到以后。
囑咐林福福在家好好呆著不要亂跑,林櫻和賀辭就直接去了村口的溪邊。
村口的小溪邊有很多那樣的大石頭,比較平滑,很適合他們用來做底座。
小溪邊有很多婦女在洗衣服,還有些洗菜的,三五成群,低頭湊在一起說東家長西家短。
突然間,林櫻和賀辭的出現讓她們的討論都停了一下。
兩人若無其事的從他們面前路過,走到人少的地方選中了一塊很大的石頭,商量著怎么把它運回去。
其余的人見狀,紛紛低頭討論。
“這兩人是不是好事將近了啊,感覺以前多少還會避著點,現在完全不避了,每天都湊在一起。”
“是啊,之前看到他們一起上山,還有前些天,兩人一起在地里打豬草,每次去鎮上都是一起,現在在村里也膩膩歪歪的走在一起,要說沒什么,誰相信啊?”
說到這里,那人沉默了一瞬,繼而賊兮兮的壓低了聲音:“哎?你們說,他倆辦事兒了沒有啊?該不會是已經偷偷辦了事兒,所以才成天這樣黏糊糊的待在一起吧?”
“天哪,傷風敗俗啊!”另一人驚訝的張大嘴巴,似乎是相信了那個人說的是真的,也覺得林櫻和盒子之間一定發生過什么:“這樣的狗男女是要浸豬籠的!”
......
“林宴那么坦蕩一個人,怎么會養了這么一個不知廉恥的人?你們說林宴知道嗎,他知道了會怎樣?”
另一個人白了她一眼:“誰有證據呢?你們誰看到了嗎?而且你是不是傻,他們怎么會讓林宴知道,我看肯定是偷偷辦事兒的,說不定是哪天上山,在哪片小林子里天為被、地為床,悄悄快活呢~”
“咦”
“哈哈哈,說的跟個真的一樣,你見過嗎?”
一群人都被逗笑了,光是想到那樣的場景,就是壓制不住體內的八卦和吃瓜心理,一堆人咕咕叨叨說個不停。
但是她們畢竟也是在背后議人長短,知道理虧,所以沒有說很大聲音。
她們還是有點顧忌的。
且不說那賀辭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單說那林櫻,連親大伯都敢打,還敢拿菜刀對著人,太恐怖了。
他們自以為聲音很小,卻沒有想到林櫻和賀辭的聽力都很好。
他們把那些人的話一絲不落的聽到耳朵里,賀辭當場就黑了臉。
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眼林櫻,只見她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淡漠的,看不出有沒有生氣。
賀辭心想,他確實是喜歡林櫻的,但他喜歡的坦坦蕩蕩,他們倆之間也是坦坦蕩蕩的,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逾矩的行為,這些人惡意揣測他也就算了,還把林櫻說的這么不堪。
“砰——”
突然間,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