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們這么說,林櫻也只是搖搖頭,態度也很平和,只是開口道:“各位嬸子們,做豆腐沒有那么容易,而且我現在也才剛做起來,暫時沒有想教別人的想法,抱歉了。”
沒想到她們這么說林櫻還是拒絕了,眾人都愣了一下。
隨后是周代梅陰陽怪氣的聲音:“教別人就教得,教我們就教不得,合該我們不是男人?”
林宴臉色頓時就黑了:“周代梅,當著孩子的面,你說什么呢!”
林宴一項都是溫和有禮的,很少這樣嚴肅,居然直呼她的名字,周代梅還嚇了一跳。
畢竟隔著輩分,周代梅也不敢多說什么,只是嘟囔著:“難道不是嗎?林櫻她肯教賀辭,卻不肯教我們,我還是她三嬸呢!”
旁邊的人本來就因為林櫻的拒絕而心生不滿,聽到周代梅的話之后,瞧著林櫻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奇怪,像是有幾分附和周代梅的話。
就仿佛是在說,林櫻只跟男人走的近,做豆腐也只教男人,不教她們,做為一個村子的人,居然一個人發獨財,這么小氣,不帶她們。
當一個人有這種奇怪的心理的時候,她可能會意識到自己的思想是有些問題的,可當有一堆人附和她的時候,這一堆人像是找到了群體,她們此時意外的覺得,她們就是對的。
林櫻不把做豆腐的方法分享出來,就是她小氣。
作為這個村的一份子,她不能一個人發財。
不想看到林櫻被這些惡意包圍,賀辭沉默了一下就站了出來:“林家三嬸,你這樣說就太沒意思了吧?你自個兒琢磨不出來豆腐的做法,怪別人做什么?這豆腐的做法是我告訴林櫻的,不教你也不是她的意思,而是我的意思,所以你有什么事找我說就行了,沒必要這么埋汰人。”
賀辭給人的印象一向都是沉默不語的,基本有......
人跟他說話,他一般都是回些‘嗯’、‘好’、‘知道了’之類的話,很少說這么多話。
周代梅聽完了之后,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隨后有些不屑的嗤笑,像是壓根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你在開玩笑?豆腐是你琢磨出來的?”
“賀辭,就算外面在傳你跟林櫻有一腿兒,但你們現在也還沒成婚呢,你也算不得我們林家的人,現在就把這些東西往你身上攬?”周代梅說話可謂是毫不留情,直接把村子里最近在傳的林櫻和賀辭只見的關系說出來了。
林櫻臉色一冷。
周代梅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說的,別人說的!”
賀辭忍了忍,隨后才繼續開口:“我用得著騙你?”
賀辭看了一眼林櫻。
林櫻也不想這些人一直來煩她,便順著他的話點了點頭:“不錯,豆腐的做法確實是賀辭琢磨出來的,我從小就生活在這村子里,沒見過什么世面,怎么可能琢磨的出豆腐?賀辭以前參過軍,見識廣,所以知道豆腐是怎么做出來的。”
這樣一解釋,就說得通了。
眾人本來是不太相信的,但這么一聽,頓時覺得很有道理。
確實,林櫻一直都是知根知底的,前些年癡傻無比,成天就在家里喂豬,要說她喂豬喂出來了做豆腐的本事,那顯然沒有賀辭在外面學到做豆腐的方法這個說法行得通。
“那……就算是你教給她的,那你教給我也是一樣的,反正你們兩以后都是一家子,你也是我們林家的一份子,咱都是一家人,教我做豆腐也不算外傳了不是?”周代梅梗著脖子,理直氣壯的說道。
林宴簡直恨不得把周代梅掐死。
外面的人怎么說,他們無權干涉,畢竟嘴長在別人的身上。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