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方面比較遲鈍的孩子,通常都是由做父親的負責教導,因為做母親的無法啟齒,更別說面對面溝通。
至于父親們的教導方式,無非就那么兩種,要么扔本小人兒畫冊自己去研究,要么用比較隱晦的語言告之。
然而事實卻是,對天生遲鈍又愚笨的人來說,這兩種教導方式哪種都不行。前者會看成簡單的抱在一起睡覺,后者則云里霧里完全聽不懂。
至于花心男易文度,他恐怕連并無作用的兩種都沒對易錦做過。
此人不僅妻妾眾多,還要忙著繼續在外面摘花采蜜,且得抽空過問家中鑄劍、撈錢之事,哪有閑暇管兒女們的房中教育
樓月蘭是女人,本就不方便教導兒子情事。加上她自己是從青樓那種被人詬病的地方出來的,定然對敏感話題避如蛇蝎,免得人家嚼兒子舌根,說他又淫又壞,果然是妓女生出來的賤種。
可能不但不提不教,還會管得更嚴苛,不準他跟易融歡那類色棍走得近,免得被人故意帶壞,再故意嘲諷笑罵。
如此種種因素合在一起,便有了今日笨到可愛的易錦。
易融歡洗凈臉后,和新聘管家盛晚澤聊了一會兒,又在雇來干活的閑民面前人模狗樣地亂走一通,才呲著牙、笑開花地回到林子深處。
然而還未走近,便見那僅剩的唯一蠢弟弟坐在兇煞腿側,屈肘趴在她的膝蓋上睡得正香,也不知做了啥美夢,笑得嘴角翹老高,撿了座金山似的。
而那一鞭就能抽斷人的脖頸、比惡鬼還兇的煞神,正腰背挺直地闔眼坐著,不知是睡著了,還是閉目養神。
易融歡停下腳步瞅了好一會兒,那二人都沒有任何動靜。
摸著下巴、歪著腦袋想了想,忽然呲牙樂了。
眼前這和諧又美好的場景,不正是他想要的么。
伸頭瞧瞧兩人衣衫,再聳聳鼻子嗅嗅空氣,嗯好像還沒干壞事兒
哦不不,是,還沒干好事兒
易錦你個缺心眼的傻白貨,可要加把勁兒啊只要你把她睡了,以后就什么都好說多了。
女人都這樣,被弄到床上之前,這個那個,屁事多多;一旦進了她身體,她就自動把自己歸為你的人,恨不得十二時辰纏著你,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乖順得像條只對外人汪汪狂吠的看家狗。
同樣是女人的金暮黎不會例外。
更關鍵的是,這兇煞臭名昭著,誰敢要她
住在夜月閣的那段時間,他已經打聽到金暮黎成天除了修煉,就是打打殺殺搶地盤,還沒被任何男人碰過。
嘖嘖
易融歡搓了搓手易錦你若不爭氣,我就想辦法讓她臣服在我的銀桿哦不,黑金槍下,以后永遠聽我的話。
想到這,他不由兩眼放光,舔了舔嘴角。
“杵在那兒做什么”金暮黎眼睛未睜,冷冰冰的聲音卻忽然響起,“去十里買些飯菜回來,錦兒餓了。”
易融歡“”
不僅想象中的美夢瞬間破滅,還要淪為小廝,給那蠢弟弟當跑腿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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