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遺囑”董事說,唉聲嘆氣,“三少,這也不是意氣之爭,集團的利益最重要,這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很多項目停擺,集團損失慘重,我們也損失慘重。”
“那又如何”陸知淵囂張地攤手,“我有錢,虧得起”
他的狼頭項鏈露在胸膛前,霸氣張揚,如他本人。
幾名股東震怒。
“三少,你又不懂經營,陸氏這么大的企業真交給你,你怎么和我們保證運轉”
“找經理人”陸知淵淡淡說,“我有人選,不勞費心。”
“三少,你這么鬧下去,結局誰都吃不消,我們已經承受不起虧損。”
“三少,大少爺一直在集團做事,能力出眾,他來接管陸氏財閥也是你爸的遺愿,你也干脆一點和大少爺談好條件,怎么說你們都是兄弟,自家人何必鬧上法庭。”
陸知淵眉目凝結了霜雪,沉怒時自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力,幾名董事臉色訕訕的,竟有點畏懼,心中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們為什么怕陸知淵
他只是一名賽車手
“我聽明白了。”陸知淵了然點頭,“各位叔伯和我爸共事多年,感情很好吧,既然感情不錯就該知道,我爸究竟是怎么打算的,若真心覺得遺囑沒問題,你們也不會來當說客,說來說去,是怕自己的利益受損,感情算什么,不值一提,我的錢包癟了,這才是頭等大事。”
幾人被陸知淵嘲諷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他們都是投資界的大佬,也見多識廣,誰見了都給幾分薄面。
他們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囂張的陸知淵。
直言不諱。
反觀陸世杰,對他們客客氣氣,恭敬有禮。
陸知淵目光掃過他們,“這官司,我打到底,既然各位叔伯怕虧錢,手里的股權都可以轉讓給我,我雙倍價格收購。
”
他喝著茶,態度傲慢,且囂張,像是混不吝的草包,渾身上下都寫滿小爺有錢,優越感擺得十足,幾名股東被氣得心臟病都要發作了。
陸氏財閥是少見的優質公司,在沉沉浮浮幾十年的股市里,也遇過數次股災,可每一次都堅挺地頂住壓力,價值不斷攀新高,沒有人愿意舍棄手中的籌碼。
“三少爺,你除了賽車,你會什么,你知道怎么經營公司嗎你懂公司的人事結構嗎你出去和人談生意就這么態度,生意能談成嗎”他們也動了怒,心中不悅,“你大哥經營多年,對陸氏財閥更了解,也更懂得經營。”
陸知淵被內涵是一個草包,勝負欲都起來了。
“滾”陸知淵脾氣上來,他可不像三爺那么能隱忍,“這官司,我打定了,誰勸都沒用。”
“三少爺,你別后悔”
股東們丟了狠話,憤然離去,圍觀了一整場的顧瓷,都有點可憐這群叔伯,“商人逐利,人之常情。”
陸知淵冷笑,“陸氏集團一直都不缺投資,我爸每一次有什么好消息,都和他這群兄弟分享,漸漸的,他們就積累了足夠的籌碼。這些年賺得盆豐缽滿,卻不記得老頭子一點情分,還內涵我是一個草包,我為什么要給他們面子”
黎江暗忖,三少,你是除了賽車,什么都不懂啊。
顧瓷安撫著他,“那你有什么對策嗎”
“法院進度慢,和我有什么關系”陸知淵攤手,“我等法院傳票開庭。”
顧瓷提醒他,“后天就是臨時股東大會。”
“我心中有數,你別操心。”
顧瓷見他信誓旦旦的模樣,看向黎江,黎江含蓄一笑,“顧瓷小姐,三少會處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