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往下,握住。
陸知淵像是被人捏住命脈的獸,紅著眼睛,盯著顧瓷,又酸,又痛,又爽,水
波在他們的交纏中,濺落一地。
他忍無可忍,揮開她的手,大步跨出浴缸,頭也不回往外,已微涼的水,冰冷著顧瓷的心。
她泡了熱水澡,衣服被扯壞,并無衣物能換,顧瓷看了一眼浴室里的襯衫,她擦汗了身體后,穿上他的襯衫。
他的白襯衫上還殘余著一點薄荷味,她眷戀地聞著他的氣息,赤腳出了浴室。
陸知淵已換了一身簡單的運動裝,看到她穿著白襯衫出來時,怯生生地站在門口時,渾身的熱氣又往某個地方沖去。
年輕氣盛的身體,經不起刺激。
陸知淵粗暴地抓過一條浴袍,裹著她,塞到被窩里,蓋住那兩條嫩白的腿,只露出顧瓷的臉來。
他起身,去廚房,豬了一碗姜水過來,粗聲說,“喝了”
顧瓷端著冒熱氣的姜水,一口氣悶了,熱氣從咽喉滾燙到心臟,她放下碗,安靜地看著他,乖得不得了。
陸知淵聲音冷淡,“等雨停了,你就走”
“不走”顧瓷好不容易見到他,怎么會走,她也知道和他走到一條死胡同里。
“不是懷孕了嗎”陸知淵盯著她的臉,“幾個月了在什么醫院生打算叫什么名字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顧瓷,“”
她紅著耳朵問,“可以現在懷么”
陸知淵不可思議地瞪著她,顧瓷小聲說,“還來得及。”
“顧瓷”
陸知淵盛怒后冷靜下來,根本就不相信顧瓷懷孕,他內心的火,和她是否懷孕無關,是一種求而不得的痛。
是無法掌控身體的絕望
顧瓷隔著被子,抱住他,雙手攀在他肩頭,聲音比身體還要軟,“三哥,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見我躺在血泊里,胸口插著一把刀,你會殺了我嗎”
陸知淵渾身一僵,
粗暴地推開她,顧瓷摔在軟被中,陸知淵大步出了房間,他一走,顧瓷臉上就不見什么軟弱,委屈,只有一臉平靜。
她看了一眼手表,五點半了。
三爺快上線了。
黎江給她送來一套換洗的衣物,還帶來了熱騰騰的外賣,他就放在門口,也不敢進來,顧瓷換上衣服,卻沒什么胃口。
她問黎江,“三爺呢”
“三爺有一個重要的會議。”黎江說,“他一會找你。”
“行”顧瓷勉強信了黎江,她開了窗戶,這是三樓,不高不低,庭院里綠化極好,雨后有一股清新的氣息。
顧瓷歪著頭,看著夜色。
陸知淵若就此遠離她,她該怎么辦呢,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