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其實身上濕漉漉的,又被這冬日的寒風一吹,怎么可能沒事不過,寧佑北不想這個時候在屈楚面前示弱。
屈楚蹲下身,將手抵上寧佑北的后心,輸送了一些內力給他。
“還要堅持一會兒。”
寧佑北點點頭。
此時的寧佑北還微有點遺憾。
假若阿楚不是給他輸送內力,而是再親他一下,他或許會更暖和。
雖然知道水下的吻不是真的吻,是屈楚擔心他憋氣給他渡氣,但當屈楚柔軟的嘴唇印上來時,他連頭皮都是麻的,有非常強烈的想深入這些個吻。
只是,他知道不是時候。
不僅因為此時還有事情要處理,也因為時機未到。
見寧佑北沒事,屈楚才飛去了那個黑衣人頭領所在的小船。
她將黑衣人的臉巾摘了下來,是陌生的面孔。又仔細檢查了他的全身,竟然沒有讓屈楚看出一點破綻來。
見查不出什么,屈楚飛回了寧佑北所在的小船。
“對方很謹慎,一點線索也查不出來。”
寧佑北道
“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們是知道我們的身份的,而且就是沖著我們的命來的,否則不會不發一言。”
屈楚表示認同。
假若是海上打劫的劫匪,肯定會先來幾句“留下買路錢”之類的話。
“那你說背后是誰指使的”
這一次,寧佑北沒有馬上作答,而是思考起來。
“只能肯定背后之人與江淮之事有關,他們是想阻止我調查江淮之事。但具體是誰做的還真不好說。”
可不就是這樣嗎
江淮之事假若是荊王或江城王在暗地里策劃的,那這個背后之人就很有可能是他們兩人。
假若江淮之事沒有人策劃,真的是貪官亂政,那就很有可能是那些貪官主使的。這個貪官自然也包括江淮鹽運使方海昌。
這幾年,江淮一帶的鹽稅收入可是少了好幾百萬兩銀子。
“阿楚,往北方慰問的隊伍應該露餡了,他們知道那個人不是我,因此才猜想我們兩人來了江淮。”
屈楚點點頭表示認同。
如果北方慰問隊伍的假楚王已經露餡,應該這兩天就能接到何大寶的密信了,
“阿楚,你之前在水中為什么不需要換氣”
“我早就學會了運用內息換氣。”
在水中玩了八、九年,屈楚早就摸索出利用師父教的內功心法換氣的道理。
“那你可不可以教我”
看著寧佑北晶晶亮的眼睛,屈楚默默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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