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亦秋,杜亦秋這個賤人枉我一心信任她,她竟敢背叛我”
辰王不說曲廷禎是老狐貍嗎這么簡單就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這哪是狐貍,是豬吧
葉寒瑜握了下拳頭“曲大人,罵人無濟于事,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想想如何才能保住自己這條小命”
曲廷禎如何保住這條小命無論我怎么做也保不住自己這條命了。
可是我不能讓曲家一大家子陪著我死啊,還好,還好杜亦秋那里只有賬冊和幾萬兩銀票。
還有一部分被我藏在了私宅里,我和云娘的關系無人得知,希望她能帶著孩子好好的活下去,二十萬兩銀子應該夠她平安把慶兒撫養長大了。
葉寒瑜老狐貍就是老狐貍,他還真是狡兔三窟啊
除了那個杜亦秋,竟然還有一個叫云娘的女人,另外還有一個私生子,這若不是他有讀心術,如何能知道這么重要的線索。
他剛要繼續再問,突然曲廷禎發出一聲呻吟,葉寒瑜一看,他的嘴角已經流出了鮮血,整個身子都開始痙攣抽搐,他頓時變了臉色“快喊人來,他中毒了”
辰王也顧不上牢房里臭不臭了邊吩咐另一個隨從去喊人,一邊抬腳邁了進來。
他一手扯過曲廷禎的,另一手搭上曲廷禎的脈膊幫他把脈。
他不會醫,但是簡單的脈理還是懂一點的,手剛一摸到脈膊就變了臉色,脈像已經很弱了,“曲大人,你就沒有什么要說的了嗎人家都要你的命了,你還要幫他瞞著嗎”
曲廷禎張了張口,還沒說出話來,一大口血又噴了出來,牢房里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有人在催“大夫快點,曲大人可千萬不能出事。”
可惜,曲廷禎的呼吸已經弱了下去,那雙老謀深算的眼睛里也沒了神采。
等刑部侍郎帶著一大群人進了牢房里時,曲廷禎已經咽了氣,只不過那雙老眼,依然不甘的睜著。
刑部侍郎臉色難看,他知道,辰王是不可能給曲廷禎下毒的,那就是有人膽大包天買通了牢里的獄卒,這可是官居二品的內務府總管啊,涉嫌貪污,他們還沒查出什么來呢,人就死在了刑部大牢里,他頭頂上這烏紗帽估計是保不住了
大夫只摸了一下脈就摸著胡子起了身,人已經沒氣了,他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使不上。
刑部侍郎直接讓仵作做尸檢,這時葉寒瑜突然想了起來“是那個人,是我們來時拎著食盒的那個獄卒,一定是他下的毒。”
一名獄卒順著聲音打量了一眼葉寒瑜,可惜他戴著帽子,看不太清。
刑部侍郎不可能時刻盯著牢里有什么人進出,但既然有了懷疑人選,自然要趕緊把人查出來,仵作很快檢查出來,“是食物中毒,中毒不超過一刻鐘,具體是什么毒還要仔細查驗了。”
辰王也沒再耗在刑部,他得馬上去查那個叫杜亦秋的女人,因為她手里有一本賬冊去得晚了,萬一她帶著賬本逃了,那可就真的什么線索都沒有了。
葉寒瑜快步跟上了辰王,出了刑部后,葉寒瑜建議道“直接把曲大人的貼身隨從抓起來,這種事,他的隨從肯定知道的。”
“本王也正有此意,事不宜遲,你隨本王走一趟曲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