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師,咒靈,詛咒
這些詞對于幸村精市而言十分陌生,在人生的前十五年,他一直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少年,網球、畫畫、養花、上學就是他的所有日常。
而奈緒截然不同,訓練、咒術、祓除咒靈,她的日常充斥著鮮血與硝煙。
兩人的日常格格不入,如果不是在醫院的那個晚上,他們不會有任何無交集。
害怕嗎
他將奈緒打橫抱起,兩人的身上都殘留著鮮紅的血漬和腥臭的毒液,他跟著五條悟和家入硝子回高專,路上家入硝子冷不丁地問。
必然是害怕的。
不說特級咒靈,就是他們最初碰上的一堆小咒靈對于普通人而言已是威脅,高中生被咒靈扼住脖子險些窒息。恐懼來源于未知,看不見摸不著,不知道長什么樣子,莫名其妙受到咒靈的攻擊。
咒靈十分強大,只有咒術師能祓除咒靈,人在詛咒面前格外脆弱渺小。
“咒術師就是一個危險的職業,終其一生都處于祓除咒靈的路上,我們都沒有選擇,但是你有”家入硝子聲音淡薄如冰,“我一開始就說過,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現在知道真相,你可以選擇是否更改主意,留下還是離開,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思考,遵從內心,切記不要后悔。”
她的話雖然無情,但卻在保護幸村精市,三天過后,久田奈緒醒來,如果幸村精市反悔,結果有可能一發不可收拾。
總是扮演惡婆婆角色的家入硝子嘆息,詛咒什么的,真不是在開玩笑,前有乙骨里香未例,她可不想高專再多一組詛咒搭檔。
“作為普通人,某一些事情,你只能接受結果,無法改變過程。”
久田奈緒昏迷的三天內,幸村精市一直待在東京咒術高專。
期間乙骨憂太匆匆趕回,他遠遠看了仍處于昏迷不醒的同期一眼,緊接著又被窗的電話叫走繼續做任務。
久田奈緒一直沒有醒來,她昏迷著,眼睛緊緊閉合,臉色蒼白得和校醫室陳設有得一拼。醫務室慘白的燈光灑在她的臉上,沒有睜開那雙神采奕奕的琥珀色眼睛時,奈緒顯得格外嬌小、柔弱,沒有往日的蓬勃生氣。
“你放心,她會醒來的。”胖達安慰道,“硝子小姐是我們高專珍寶,有反轉術式在,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鮭魚鮭魚”
幸村精市一句話也不說,沒有一點聲息,沉默地坐在那里,像一個影子。
高專僅剩的三人將門帶上,嘆息一聲,胖達繼續說“這下子真希安心了吧幸村君又不是一個渣男,他很有擔當哦”
禪院真希抱著胳膊冷哼道“奈緒又沒有死翹翹,整日低沉做什么,明天就拉他去訓練。”
狗卷棘“”
好可憐,他們一群咒術師在真希手里都討不到好處,也不知道普通人在天與束縛手底下能撐過幾局。
不過,這也算是變相承認了幸村君。
一如既往的變扭啊,真希。
下午的時候,幸村精市被拉到訓練場,他被真希胖揍了一頓。
奈緒反復念叨自己男友長得好看,出于友人的喜好,后者拳頭落下的位置特意繞開那張帥氣的臉蛋打人不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