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前輩的疾病乃是經脈受傷,整個足少陽膽經的上半部分都有影響,體內經脈氣血運行不暢,就會定期產生瘀血,瘀血一多就會進一步堵塞,如此一來惡性循環,越來越重。”
“特別是頭有瘀血就會引發各種疼痛、血栓,甚至痹癥。”
蕭煒幾句話就說清楚了涂山的病情。
楊守仁當然很是清楚,微微點了點頭。
“楊前輩的金針泄法雖好,能定時清除經脈的瘀血,讓其不至于發作,但是瘀血產生的源頭卻沒有解決!”
蕭煒頓了頓,繼續說道。
“泄法用多了,畢竟傷正氣,時間久了情況更嚴重,請問涂山前輩如果與人動手,是不是感覺到內力大不如前?”蕭煒問道。
“這……以前不覺得,不過這幾年越來越明顯了。”涂山點了點頭說道。
一聽此言,楊守仁面色微微一變。
不過楊守仁并不會武功,所以對內力的情況也插不上嘴。
“涂山前輩乃是一流高手,不會在六十多歲就衰老,本來內力應該不斷積蓄,但是隨著泄法祛除了淤血,同時也消耗體內的正氣,所以再拖下去,可能會內力逐漸減退。”
蕭煒認真的分析道。
“那你覺得如何治?”涂山迫不及待的問道。
“正本清源!直接修復經脈。”蕭煒說道。
“經脈已傷了,修復太難了!”楊守仁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雖然上古醫方有過記載,但是如今很多藥已經滅絕了。”
“恰好我家先祖有一些遺存的丹藥,雖比不上已經滅絕的上古藥草,但服用后,配合武學內力治療,卻有奇效。”
蕭煒直接將修真丹藥效果推到楊守仁不太了解的武功內力上面。
這樣到讓楊守仁無話可說了。
“真的能如此治療?”涂山高興的問道,他急切想知道蕭煒的答案。
“當然!”蕭煒篤定道。
雖然涂山年紀大了有了養氣的功夫,但此時卻也露出了驚喜之色。
“那如何修復?”楊守仁問道。
“在修復之前,必須用金針之法,將瘀血完全泄出……”蕭煒仔細詳解了一番。
蕭煒的方法讓楊守仁也頗為震驚。
按照蕭煒所說,若是能配合修復經脈的藥物,涂山的頭痛癥到時真有可能會治好。
“這過程風險太大了!”楊守仁有些無奈。
“蕭兄,你有幾成把握?”涂山激動的說道,對蕭煒的稱呼也顯得更加客氣。
“七成!”蕭煒如實說道。
“能到七成?”涂山越發激動。
“不過可能過程會比較疼痛!”蕭煒道。
“我被這個頑疾折騰了幾十年了,他娘的,只要能治好,再痛老子也不怕!”
“涂山兄,在考慮一下吧!”
雖然蕭煒說的治療方法可靠,楊守仁還是有些擔心。
畢竟紙上談兵容易,實際操作卻非常兇險。
“我意已決,守仁兄就在一旁坐鎮,若是這方兄弟失手,你應該也能救活我吧!”
涂老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
楊守仁只好搖了搖頭,然后又無奈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