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巖知道張大柱的意思,就是把張霜生托付給他,他點點頭說道:“我把霜生帶走,會好好培養他,而且會每隔一段時間帶他回來看看你們,讓你們放心的。”
張大柱看了一眼張霜生,見他坐在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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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低頭不語,似乎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霜生,明天你就要和你劉叔叔去學武了,你可不要偷懶啊,讓我知道了,可要打你屁股!”張大柱心里有點不好受,舍不得孩子,妻子更是擦著眼角,轉過身去。
張霜生站了起來,他抱起了弟弟張露生,走到父母中間,一家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劉巖心里很感動,這才是一家人溫馨的樣子,他想起了自己,從小就沒了父母,和爺爺相依為命,記憶里就不知道父母長啥樣,他渴望家庭的溫暖,可以后他永遠都不可能見到自己的親人了。
廚房里彌漫著親情的氣息,幾分鐘后,張大柱讓妻子和孩子都坐下,然后也把劉巖拉到座位上,端起一杯酒說道:“劉巖兄弟,我這孩子就交給你了,以后他就是你的孩子,我知道學武的傳統,自己不能教自己的孩子,因為這行當很苦,而且要嚴厲,自己的孩子下不去手。以后你可要嚴格要求他,不然成不了材的!”
劉巖明白他的意思,搖頭笑道:“張大哥,您多慮了,現在社會不是古代,那時候都是叫師父的,師父師父,既是老師,又是父親,所以要特別嚴厲,可現代社會摒棄了一些陋習,嚴厲確實也要嚴厲,可不能體罰學生。你放心,我會把霜生教好的!”
有了劉巖的承諾,張大柱夫婦都放下了心,幾人舉杯相碰,喝光了杯中酒,廚房里重新充滿了歡聲笑語。
忽然,窗戶外面有個老人的聲音響起:“劉巖,你小子還真是命大啊,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都不死,我可真是小瞧你了!”
劉巖一聽,正是魏文山的聲音,不禁心中一緊,臉色大變,張大柱的妻子和孩子都被嚇了一跳,緊張的看向窗外,可現在是晚上,外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人。
張大柱是一家之主,有陌生人來打擾,他自然要挺身而出,更何況從這個人的話中能聽出來,他正是傷害劉巖的兇手,張大柱立刻勃然大怒,從門旁抓起一根鐵釬子就沖了出去。
劉巖正看向窗外,琢磨怎么去應對魏文山呢,聽見房門一響,才知道張大柱已經出去了,他暗叫不好,急忙喊道:“張大哥不要出去!”
同時,他也施展疾風微步,竄出了房間,張大柱的妻子和兩個孩子就覺得眼前一花,劉巖就不見了。
震驚的同時,張大柱的妻子把兩個孩子抱在懷里,緊張的聽著外面的動靜,也在暗暗的擔心著丈夫。
張大柱沖出去之后,并沒看見人,大聲的喊道:“誰啊,給我滾出來!”
魏文山冷冷的聲音說道:“哪里來的農民,找死!”
話音未落,一股真氣團就朝張大柱打來,劉巖此時剛剛從里面跑出來,急忙雙掌一推,也打出真氣團,迎著魏文山而去。
就在魏文山的真氣將要打中張大柱的剎那,劉巖的真氣也到了,砰地一聲,兩股真氣相撞,消散于無形,不過破碎的小股真氣還是把張大柱給傷到了,他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