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巖沒有立刻回答她,他坐在床邊,把手放在張大柱的手腕上,仔細給他號脈,一分鐘過后,他笑著對大柱妻子說道:“沒事,大柱就是剛才被真氣震得暈了過去,很快就能醒過來。”
說完,劉巖便伸出手指,把真氣凝聚在手指尖,給大柱點了幾個穴位。
奇跡出現了,昏迷的張大柱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劉巖和妻子,喃喃的問道:“我,我剛才怎么了?怎么我躺在這里,我不是在院子里嗎?那個人呢?”
面對大柱的一連串問題,劉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拍了拍張大柱的胳膊,說道:“別擔心了,那個人已經跑了,他是我的仇人,也是我師傅的仇人。就是他把我打落懸崖的!”
“那你為什么不報仇?”張大柱有點奇怪。
“我的傷還沒有好,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以后我會找他算賬的!”劉巖攥緊了拳頭,眼神中射出兩道寒光,這個仇他是一定要報的。
大柱媳婦來到了床的另一邊,擔心的問道:“大柱,你身上疼不疼,哪里難受?”
張大柱活動了幾下,慢慢坐了起來,笑道:“我沒事的,放心吧媳婦!你看,我現在就下地給你看!”
說著,他就抬腿下地,走了幾步,又高抬腿踢了幾下,果然,和之前沒什么區別。
劉巖帶著歉意說道:“張大哥,嫂子,真抱歉,我讓你們受驚了,給你們帶來了麻煩,不過明天我走了,就不會再有人來找你們麻煩了。”
張大柱一擺手,說道:“兄弟,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咱們都是朋友,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就是干!”
他妻子捅了他一下,嗔道:“你別逞能了,剛才你知道多嚇人啊,那些都是高手,你這樣的就是白給送死的!”
劉巖又寬慰了夫妻兩一會,然后看到天色已晚,就道了聲晚安,回自己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了早飯,劉巖牽著張霜生的手,向夫妻兩人道別。
“張大哥,嫂子,那我就帶霜生走了。”張霜生背著一個大包,里面是夫妻兩個給他整理好的衣服等行李,這個孩子在昨天還挺興奮的,現在就要離開父母了,他的眼圈也紅了。
張大柱強忍著沒哭出來,擠出笑容和劉巖大聲說道:“劉巖兄弟,這孩子就交給你了,你就多費心吧,他的行李里我放了一萬塊錢,也不多。”
劉巖一聽,趕緊讓張霜生把背包放下來,從里面把錢找出來,遞給了張大柱。
“張大哥,霜生現在就是我的孩子,怎么會讓他缺錢花呢,你們在這里生活不易,錢還是自己留著吧!”
兩人互相推脫,僵持不下,此時,大柱媳婦正背過身子,肩膀不停的抽動著,她是在哽咽呢,她舍不得孩子離開自己,可是為了孩子的前途,又不得已為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