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立馬跟著羅盤上的指針跟了過去。
沒過多久,兩人到達了一個極為熟悉的地方村長家。
柳飄飄臉上的表情很不好看,心里面有了一些不大好的猜想。
找茬就挑軟柿子捏,可真是卑鄙。
她握緊了手中的黑色長劍,眼神逐漸凌厲起來,她沒殺過人,但是不代表不會。
白天還坐過的小院子里面,已經蔓延了濃郁黑霧,皎潔的月光籠罩在那些黑霧上面,依舊像是一層輕紗,籠罩罪惡的輕紗。
不過是迷惑人的迷陣,這對柳飄飄來說都是小兒科。
找到陣眼一劍扎下去,院子里面是場景變得清清楚楚。
村長躺在地上昏迷不行,白天里才被救活的小孩躺在一個獻祭陣法中。
小孩身上光溜溜的,被紅色的朱砂畫滿了符咒。
獻祭陣法旁邊站著一個農婦,身上穿著粗衣麻布,衣袖還是往上卷著的,像是剛下地干完活回來。
那個獻祭的陣法已經開始了,小孩身體里面的魂魄被慢慢剝離出來。
如果要救小孩,只能將陣法逆轉過來,不然那小孩以后靈魂殘缺,就只能癡癡傻傻地過一輩子。
“你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是傷天害理的不要一錯再錯了”柳飄飄躍到陣法旁邊,將那個女人一掌打開。
她又給身邊的青年傳音“幫我拖延一會,我要逆轉獻祭的陣法。”
這個陣法如果完成,小孩的命就沒了,惡鬼也會成功變成厲鬼。
農婦模樣的女人,臉上說不上是氣憤還是絕望。
“我只是想讓我的女兒回來,我有什么錯”她哭喊著,要繼續自己的陣法,但是旁邊的木云生也不是吃素的,抽出自己的法劍攔住了她。
大抵是察覺到自己處于劣勢,農婦只是拼命要完成那個陣法,并不在乎青年的劍在自己的身上劃多少次。
柳飄飄也沒想到她是這種不要命的打法。
這個農婦模樣的人,應當是練氣十層的修為,并沒有筑基。
木云生和柳飄飄并不是打不過她,只是不想下狠手。
可是現在那小孩的魂魄馬上就要被完全抽空了。
他又何其無辜,憑什么被殘害
柳飄飄抓住自己的黑劍,一劍將那農婦結印的雙手砍下。
兩只手掉在地上,發出兩聲悶響,血液從傷口中往外蔓延。
農婦突然被砍下手,凄厲地哀嚎著,血液從她手臂斷口處不斷噴射出來。
她現在已經成了沒有任何威脅的存在。
柳飄飄拿出幾塊靈石放到獻祭陣法的八個方位,這樣可以穩定陣法,不至于突然崩潰。
她又抽出自己的符筆蘸上剛剛那個女人的血開始修改陣法,靈力回路被篡改后,陣法的效用開始發生改變。
小孩原本被抽走的靈魂,一絲一縷的開始回到他的身體里面。
逐漸僵硬蒼白的小小軀體開始回暖變軟。
“你們在干什么”一個身上穿著短褂的那人突然沖進了村長家的門。
他剛剛聽見這邊發出了一陣哀嚎聲,一聽聲音是他熟悉的人,趕忙就跑過來了。
柳飄飄往他的方向望過去,冷著臉,問道“你看我們在做什么”
青年人拿起自己手中的鋤頭,憤恨地朝地上修改陣法的女子沖過去。
“你們這群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