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她不注意,又蹭到了她身上,一拱一拱。
“姐姐,可以嗎?”
“嗚嗚嗚嗚……”
“姐姐才是最好的藥劑,那些都不管用的。”
時覓薇無奈的摸了摸他的狼耳,沒想到他的耳朵蹭一下立得筆直。
“姐姐你答應了?”
“啊嗚……”
狼撲過來了。
沒過多久,主艦室晃動起來,守在門口的白副官:?
時助怎么回事?這么就把祁指揮官治醒了,兩人不會打起來了吧?
……
時覓微累得宛如腰斬。
祁遇躺在她身邊,狼尾巴壓在她身上,倒三角區域更是勾住她的腰,她剛挪開身子就被拉回去。
他沒有睜開眼睛,卻能準確無誤的抱住她,堵住她的唇。
他叫她姐姐。
他說,他好想姐姐。
她任由他親個夠,才撫摸他的耳朵和尾巴,成功安撫好他后,搬開尾巴,坐了起來。
他身上全是皮外傷,能自愈。
只是躁郁癥好像更勝從前,甚至咬破她的唇,小口小口嘬她的血液,像是品嘗人間美味。
時覓微扣好軍裝上的每一顆扣子,穿戴整齊后,收拾地上的藥劑,離開。
她一出主艙門,發現白副官還在。
“時助,祁指揮官怎么樣?”
“他只是消耗過度睡著了,”時覓微強忍身體的不是,問白副官,“可以返航嗎?”
“暴動已經壓制,我馬上安排。”
“好。”
……
返航路上,時覓微清除主艙痕跡,戰艦達到軍部后,她囑咐白副官讓祁遇多睡會后,隨戰士一同返崗。
兩個小時后,祁遇轉醒。
眸色清冷,淡定自若,他只記得剿滅蟲族時,討厭的蟲子自爆,液體四濺,他聞到了誘導藥劑的味道。體內的血液在一瞬間逆流,躁郁感爆棚。
他速戰速決,回到戰艦就暈了過去。
他做了一個旖旎的夢,可怎么也記不清女人的容貌。
醒來發現軍裝破裂,地上是他破碎的護目鏡,空間縈繞他常用藥劑的味道,他收起獸化反應。
主艙外,白副官還在等。
“祁指揮官,您終于醒了,您還好嗎?”
“剛才,誰來過?”
“您受傷后情況不穩定,屬下擅自讓時助過來醫治,時助說您多睡會就好了,我還不信……”
“回祁公館。”
“是。”
……
一路上,祁遇一言不發。
他分不清是夢,還是真實發生的。
他根據身體輕松程度推斷他可能服用了藥劑,并得到了安撫,是時助干的?
祁遇無比懊悔讓一個女孩子成為他的軍醫助理。
恰好此時,祁飛白的星電到了,
“哥,你沒事吧?”
“無事,二殿下不用擔心。”
祁飛白對祁遇公事公辦的語氣早已免疫:“你嚇我一跳。”
祁遇猶豫三秒,問祁飛白,
“二殿下,我有個朋友順利度過燥郁期,如何知曉是以何種方式度過的?”
祁飛白:……祁遇也學會無中生友了?
他清了清嗓子說:“你朋友這么問,是不是懷疑自己睡了某個女人?”
祁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