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在一邊,有點不服氣的說:“你以前都只給我做的。”
時覓微和變戲法似的做了幾個大狼頭,“這是你的。”
祁遇的臉這才好了點,“為什么我只有兩個,他有這么多。”
時覓微忍不住笑,這大男人斤斤計較起來也太夸張了吧。
只見小狼寶寶一爪子拍自己爸爸的臉上,小奶音控訴他,“夠了爸爸,你的大狼餅干這么大,抵我好幾個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祁遇抓開小狼爪子,直接放下他,又把他轉了過去按住腦袋,不讓他看。
大大的狼尾巴冒了出來,把自家老婆勾到懷里,一手按住她的后腦勺就親。
餅干不夠,吻來湊。
時覓微瞪大了眼睛!
小狼寶寶原地踏步又掙脫不開。
“爸爸,你不可以獨占媽媽的餅干!”
祁遇:……他不想獨占餅干,只想獨占她老婆
折騰了大半天,鮮花餅,餅干,棒棒糖都做好了,時覓微還貼心的一一分裝打包好,溫柔的囑咐小狼寶寶不能吃太多,會蛀牙的。
“我聽媽媽的,爸爸你不許偷吃哦!”
祁遇取了一塊鮮花餅放在嘴里。
“爸爸,那是我的!”
“……”
寧靜安逸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
祁遇原定第二天回軍部述職,時覓微也于第二天要去星際學院上課,下午還得趕往醫學研究院,她組織的幾大醫學項目已經有了初步的成果,需要她親自去一趟。
是以入夜的時候,時覓微規定只能蓋棉被純聊天,這可憋壞了狼。
他習慣了睡前運動,變得翻來覆去睡不著。
最后索性坐了起來,抱著自己的尾巴在漆黑的夜里委屈巴巴的問自家老婆,“真的不能安撫一下我的尾巴嗎?”
要是放在以前,時覓微肯定被他的萌態所撩。
但每一次到了最后,求饒的都是她,久而久之她也明白了這狼的套路。
時覓微淡定的往外挪了一點距離,“不可以。”
“可是我睡不著。”
時覓微輕輕打了一個響指,星腦操控窗簾緩緩向兩邊移動,月光滲透進來。
“月圓了,你可以到外頭去對著月亮啊嗚啊嗚的……啊……”
狼撲了上來。
“我就想對著你啊嗚啊嗚可以嗎?”
狼腦袋被推開,“不可以!”
“姐姐,可以的。”
狼腦袋埋了下來,做壞事。
時覓微的手緊緊的抓住的床單,這該死的狼!
突然,祁遇的星腦發出了刺耳警報。
被迫打斷的祁遇徹底黑了臉,
一打開星腦,發現是祁冥的消息。
時覓微拉攏衣服,按下接通。
“滾玫瑰星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