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看著眼前骨節分明的手指,毫不猶豫地攥住了他的指尖。
他們牽著手走出后湖別墅,明明沒什么不同,卻又好像什么都變了。
前院客廳,阮丹伶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他們手牽手走來的身影,頓時激動的直搓手,“哎呀,小九終于有長進了。”
單人沙發中,容嫻從手機上抬起頭,望向窗外的瞬間,笑得意味深長。
“小嫻,不是媽嘮叨。你看看小九,他都脫單了,你打算什么時候也給媽帶回來個姑爺瞧瞧”
容嫻繼續低頭發短信,對這個話題似乎興致缺缺,“以后再說。”
“你老是以后再說。”阮丹伶苦口婆心地想勸她兩句,“這樣怎么行啊,你都三十歲了,再不找個伴,小心以后年紀大了給別人當后媽。”
容嫻“”
阮丹伶再接再厲,“你別覺得我在危言聳聽,男人越老越值錢,可咱女人不一樣。媽不是催你結婚,就是看不得你每天都忙工作,連男朋友都沒時間找。你應該趁著年輕,好好談個戀愛,起碼享受享受生活嘛。”
容嫻揉了揉腦門,暗暗發笑,“媽,我不缺男朋友,你就別操心我了。不如多盯著小九,讓他趁早給你生個孫子抱抱。”
說話間,容慎和安桐已經走進了客廳。
阮丹伶二話不說就跑去拉住安桐噓寒問暖,兒子女兒也得靠邊站了。
開餐前夕,容嫻和容慎去了院外的花園抽煙。
姐弟倆對面而坐,容嫻夾著女士薄荷煙,挑眉戲謔道“聚會的時候,你倆還沒這么親密,才一個晚上,進展夠快的。”
“托你的福。”男人抬了抬眼皮,唇邊釀起玩味的弧度。
容嫻不以為意地聳肩,抿了口女士煙,輕笑道“你可別給我扣帽子,蘇屹亭和易柯做的事,與我無關。你要非得刨根問底,不如去問問咱家阮女士,她應該比我更清楚。”
這群發小朋友,都不是愛管閑事的主。
偏偏聚會上的表現異于平常。
換做以前,容慎定能有所察覺,可他因醋意橫生而過度飲酒,無意中忽略了許的細節。
今早徹底醒酒后,才發覺了其中的問題。
蘇屹亭與易柯一唱一和,倒是用心良苦了。
傍晚,容嫻離開了容家園林,安桐和容慎也回了后湖別墅。
“大姐平時不在家里住嗎”
兩人并肩走在林蔭小路上,安桐想到高雅知性的容嫻,按捺不住好奇,打開了話匣子。
“嗯,她有別的住處,早幾年就搬了出去。”容慎摩挲著她的指尖,有問必答。
安桐目光閃了閃,假意閑聊,實則打探,“那你呢一直住在家里”
“我也有其他住處,這里不常回。”男人語調含笑,不輕不重地捏了下她的手指,“若感興趣,改天帶你去逛逛。”
安桐沒多想,好奇地揚眉,“湛州還是香江”
容慎說,都有。
安桐驚奇地眨了眨眼,“湛州也有那你怎么還買了香樟悅府”
男人眼眸深深地看著安桐,還沒回答,腦海中卻浮現出違背當初意愿的四個字金屋藏嬌。
5月3號有個小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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