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發展到今天,蘇屹亭看的很清楚,容九似乎是默認了安襄懷的做法。
這時,容慎點了點煙灰,目光深沉地看向蘇屹亭,“順其自然有時更有效。”
“你就不怕安桐移情別戀”
蘇屹亭也不是故意唱衰,頂多有點看熱鬧的嫌疑,“她剛二十出頭吧,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本來就沒什么定性。之前無依無靠,舉目無親,你這家伙趁虛而入,她肯定拿你當救命稻草。現在人家親爹回來帶她去做檢查,萬一治療期間她又遇見了噓寒問暖的心理醫生,移情估計也不是難事。”
這話多少有點幸災樂禍。
容慎明知蘇屹亭在故意打趣,可有些畫面代入腦海,仍然令他蹙緊了眉頭。
安桐去首都檢查治療,必然會遇到更多的心理醫生。
他既然答應讓安襄懷帶走安桐,自然有把握能讓他把人好好帶回來。
如果真的帶不回來,他不介意去搶回來。
至于安桐會不會移情別戀,答案是否定的。
因為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蘇屹亭沒等到容慎的搭腔,反而再次聽到了逐客令。
他端詳著男人一派高深的模樣,頃刻就分辨出這廝又準備算計人了。
蘇屹亭笑呵呵地站起來,臨走前,意有所指地說道“我要是你,一準跟著去首都,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媳婦兒看住了再說。”
時間眨眼,過了一天,該來的總是會來。
植樹節這天,安桐和安襄懷踏上了前往首都的高鐵。
容慎將他們送到檢票口就停下了腳步。
安桐一步一回頭地跟著安襄懷向前走,檢票口人多眼雜,而且身后還跟著兩名體型魁梧的保鏢。
就算她想和容慎好好道別,也苦于場合不能任性妄為。
走進檢票口的剎那,男人的身影漸漸被行色匆匆的旅客所遮擋。
安桐踮著腳看了好幾眼,直到進入候機室,心里滋生出的不舍更加澎湃了幾分。
這種感覺,直到坐進高鐵的商務艙都沒有消除。
手機在兜里嗡嗡作響,拿出一看,是男人發來的微信。
容九到了首都來個電話。
安桐眨眨眼,逼退眼眶的濕意。
半晌后,給他回復幾個字異地戀第一天。干杯
an撤回一條消息。
an異地戀第一天。委屈
剛走出高鐵站的容慎,看到內容不禁失笑。
躬身進入商務車,斂眉看向前排的程風,“首都那邊盡快安排。”
“九爺放心,都打點好了。”程風邊說邊看后視鏡,“不過這次安先生去首都好像還要述職,等他忙起來,也未必有時間能天天照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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