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豫這個人雖然惡劣,但好歹是個男人,說到做到。
他說不會再糾纏她,再遇見也會當做沒看見。
嗯,他做到了。
剛才從林蔭小路走過的時候,似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容嫻冷笑一聲,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當初死纏爛打的男人,如今對她視而不見。
就這,他還敢說愛她愛到不能自拔
真他媽的滿口胡言
容嫻的內心戲豐富又多彩,一臉罵蕭明豫狗東西,一邊鄙視自己竟還抱有幻想。
她覺得自己特別擰巴,矯情的不像她。
后湖邊,蕭明豫坐在樹下的長椅上,拿著手機給容慎打了個電話。
無人接聽,他也不著急,慢條斯理地掏出煙盒,愜意地抽煙賞景。
約莫過了半小時,身穿白襯衫黑西褲的男人踱步走向了湖邊。
蕭明豫聽到腳步聲,回眸瞅他一眼,“打擾你辦事兒了”
容慎抿唇,不答反問,“怎么進來的”
“走來的。”蕭明豫知道他想問什么,以防被挖苦,索性坦白,“我看見她了,沒給她攆我的機會。”
他當時理都沒理那女人,憑她驕傲的心性,更不可能主動搭話。
容慎順勢拿起長椅邊的煙盒,點了根煙,語氣透著不明顯的沙啞,“鬧了這么一通,現在想開了”
“想沒想開不重要。”蕭明豫抽煙的動作頓住,爾后笑得格外狡猾,“重點是得謝謝九爺的點撥。與其窮追不舍,不如設下陷阱請君入甕。”
這意思是,就算某天東窗事發,他也得拉上容慎這個墊背的。
要不是容慎隱晦的提醒,蕭明豫也不會發現自己用錯了方法。
容嫻這女人太驕傲,纏她越緊,她越是反抗的厲害。
倒不如學學容九的法子,溫水煮青蛙,徐徐圖之。
安桐睡了一覺,醒來時剛好下午五點。
明天要回湛科大參加考試,她沒著急下樓,而是走進衣帽間,打開行李箱,有條不紊地整理著書本和衣物。
收拾到一半,門外傳來了穩健的腳步聲。
安桐扶著衣帽間的門框探出腦袋,瞧見容慎的身影,撇了下嘴角,沒說話。
男人低眸看著她嬌嗔的神態,在門邊微微俯身,溫熱的呼吸灑在她耳邊,“手還酸”
安桐“”
她一下就想起了下午在房間里胡鬧的場面。
無意識地晃了晃右胳膊,沒什么太大的感覺,就是手腕有點別扭。
安桐耳尖紅了,轉身就往衣帽間里折返。
雖說夫妻間的情事他們做過無數次,但今天下午親手幫他紓解還真是頭一遭。
安桐佯裝鎮定地繼續收拾衣服,可腦海中卻盤旋著許多少兒不宜的畫面。
他的隱忍,他的低喃
然后,安桐整張臉都紅了。
容慎站在她背后不遠處,從換衣鏡的角度恰好能捕捉到她懊惱的神情。
他笑意漸深,走上前摸了下她的腦袋,隨即將人拽到懷里,“先去前院,晚點讓傭人幫忙收拾。”
正文之后,可能會寫個容嫻和蕭明豫的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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