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王老爺子還是選擇支持信家的。”畢竟是徐家的少家主,耳熟目染之后還是能夠聽出古缺月的話外之音。
古缺月點了點頭,“畢竟王家右軍早就是這邊的人了,老的總得照看著小的不是,難道還能讓父子為此反目成仇不成?”
“那倒也是,王家老爺子也還算是個明事理的人。”徐清川坐下身來,開口問道:“這么說來姬家那個豈不是無計可施了?”
這位古家的嫡長子莞爾一笑,原本剛毅的臉龐竟顯俊逸,他慢悠悠的開口道:“姬家有琳瑯,熠熠明中歌。你以為是怎么來的?”
“況且若他真是到了無計可施的地步,信庭芝又何必召集我們前來?”
徐清川聽聞眉頭緊皺,他們這幾家和信家已經算得上是同氣連枝,一損俱損。
若那個姬歌真的是要對付信家,所謂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那他們這些個名門望族若不想落個家道中落的凄涼下場就必須要跟姬歌擺擺場子好好斗上一斗。
就在徐清川左右思量權衡利弊之時,雅閣房間的門有人輕敲起。
“進來。”是古缺月開口喊道。
隨著著他的一聲話落,雅閣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
幾位二八妙齡身著各色綾羅綢緞的女子抱著形狀各異的樂器緩緩走了進來。
再其身后跟隨著端著各式菜肴美酒的小廝。
古缺月在來人當中并未見到“欽點”的老鴇,眉頭有些微皺,眼神冰冷地看著一眾走進房間的女子。
察覺到古缺月的顏色變化,再加上徐清川本就為先前的事情心情也有些煩躁,厲聲問道:“為何不見老鴇?”
一位姿色比較出眾,年齡稍微比其他女子要大上一些的女子朝他們二人施了個萬福禮,輕輕開口道:“回稟二位公子,媽媽正在梳洗打扮,馬上就過來。”
其聲低回輕柔,娓娓動聽。
這時古缺月與徐清川才真正打量起面前的女子。
雙眸似水,卻帶著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桃花般的粉紅。朱唇皓齒,語笑嫣然。
其容一顰一笑都懾人神魂,媚骨天成。
相比于古缺月的詫異,徐清川更顯得有些驚奇。
他來過玉鉤欄這么多次竟從未見過此女子一次。憑借他閱盡千百女子的眼光,這等身段,這等容顏,便是這玉鉤欄的頭牌被人稱之為“掌上明珠”的琴操在其身旁也會黯淡無光。
徐清川站起身來,說道:“敢問姑娘芳名?”
那名女子微微側身施禮,朱唇輕啟,說道:“紅拂。”
徐清川朗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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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以前在樓中從未見過姑娘。”
“今日是小女子第一次接客,如若有伺候不周的地方,還請兩位公子多多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