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當然。”徐清川笑著說道。
沒想到這次他們與信庭芝的這次小聚還能看到如此美貌的歌姬,而且最值得他們玩味的是還是聽聞這是第一次接客,也就是說還是個花雛兒。
他坐下與古缺月互看了一眼,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等小廝們將佳肴美酒放在桌上以后便退出房去,留下一眾清倌女子。
紅拂盈盈一笑,問道:“二位公子,可以開始了嗎?”
這次沒有等到徐清川點頭答應,古缺月率先開口道:“開始吧。”
隨即有琴聲悠揚響起,笛聲相鳴,嚶嚶成韻。
古缺月并不懂音律,他只將目光放在那名為紅拂的女子一人身上。
閱女無數的徐清川同樣并不在乎一眾清倌,只是對在前方彈奏古箏的紅拂感興趣。
見她猶如削蔥根的纖細手指在古箏上彈奏出清揚委婉的音律,趣不在此的兩人臉上的笑意更深。
一曲罷了,早已等待不耐煩卻未流露出絲毫煩躁神情的古缺月拍手稱快道:“好,好,好,下去領賞去吧。”
清倌們聞言都起身要退下,紅拂也要起身懷抱古箏打算離去。
徐清川連忙喊道:“紅拂姑娘且慢。”
紅拂聞言會心一笑,點了點頭,問道:“不知二位公子還有何吩咐?”
徐清川說道:“我們二人聽聞姑娘的琴音是如癡如醉,不知道姑娘可否愿意陪我二人小酌幾杯。”
紅拂輕聲說道:“紅拂本就名清倌,伺候二位公子本就是應該的。”
說完便將古箏放在了桌子上,坐在了古缺月身旁。
梳洗完畢的老鴇從自己的房間中走出,輕輕掩上房門,看到了正從雅閣中魚貫而出的清倌,她走上前去叫住一名清倌,開口問道:“琴操可是還在房內?”
被老鴇叫住的那名清倌疑惑的搖了搖頭,說道:“回稟媽媽,琴操姐并未在房中。”
老鴇看了看面前的清倌,這怎么可能,自己生怕梳洗打扮的時間太長惹那房中的兩位爺生氣才事先叫玉鉤欄的頭牌琴操先帶清倌穩住他們倆,然后再由自己出面擺平他們,大不了就是當自己重操舊業罷了。
只是其中的酸楚不足為外人道也。但為何琴操沒有在雅閣內?
看到老鴇一臉狐疑,那名清倌又緊接著解釋道:“是紅拂姐在房內伺候兩位公子。”
然后這位清倌就見到老鴇神情巨變,匆忙地朝雅閣方向跑去。
老鴇一邊跑一邊小聲嘀咕道,小姑奶奶,你可別給我捅婁子啊。
當年李家有女名紅拂。
羅衣何飄飄,輕裾隨風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