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古家不斷蠶食吞并我們家族生意,與我們李家有些淵源關系的趙家明明知道古家的狼子野心卻仍舊站在一旁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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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的事想必姬公子也聽說了,李家家主李相品投水自溺,家母積郁成疾病入膏肓。”
李紅拂雙手抱膝,坐在那自言自語道。
“我呢,出身可能比你和樂府好點。但豪門貴閥子弟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所以名門望族也不見得是多好的地方。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自打我小的時候父親母親就不在了,不過父親的那些豐功偉績總會有人在我耳邊念叨,所以想忘也忘不掉。”
“你可能也聽說了當年我私自偷跑出去被族長責罰關進了思規樓面壁十年。你想啊,十年那么漫長,會有多少事發生,比如你李家被古家吞并,李家大小姐和李家公子流落煙花青樓,又比如趙家那個小兒子修行天賦屈指可數,修行速度一騎絕塵,再就是信家竟然冒出一顆玉樹。”
姬歌掰著手指細細地數著碎碎念,旁邊的紅衣女子就靜靜地看著聽著。
秋風驟起,煙波池水起皺瀾。
“跑偏了。”姬歌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說道。
“我知道你所圖之事。放心,我已經給了樂府那個機會,至于他能不能把握住...”
姬歌頓了頓,說道:“是我想多了,有望中興李家的李幼虎怎么會失敗呢。”
昔年有人曾預言:中興之主,李家幼虎。
李樂府可能不知道,古家對李家出手有一部分原因是忌憚這句預言。
畢竟預言是出自當代族長之口。
李紅拂抬頭看著他,發現他正好低頭看自己,而且目光有些不自然。
姬歌居高臨下,雪白旖旎的風光盡收眼底。
李紅拂緊了緊衣衫,笑罵道:“我還以為你被柳娘已經榨干了呢。”
“怎么會?我可不是那種短小精快的男子!”姬歌忽然想到柳如是之前在紅麝雅間所說的話,雙手插著腰,老氣橫秋道。
“呵,還不起有賊心沒賊膽。”李紅拂沒好氣說道。
姬歌干咳幾聲,不再言語。
“說實話,我這當姐姐對這個弟弟還不是很放心。”李紅拂理了理發絲,說道。
“總歸是要歷練的,而且現在我們不是還沒跟信家撕破臉皮,所以說李樂府還能有一段適應期。”姬歌開口解釋道。
“這段日子里我會讓他先跟在古疏桐身旁,至于以后幼虎能不能嘯山林震懾百家還要看他自己的修行。”
“橋我已經給他鋪墊好了,至于怎么走還要看他自己。”
“那會不會...”李紅拂欲言又止,有些話她這當女子確實不方便明說。
“你不用擔心,柳娘比你長得周到,而且我也已經答應過她了。”
姬歌轉身就要離去。
“至于你,既然今天你已經在古缺月二人面前露過面,如若紅拂姑娘不嫌棄,我會安排人來接你去姬家。”
李紅拂起身,看著那道身影,輕聲喊道:“不知道小女子該如何謝過公子?”
姬歌聞言轉身,對著顧盼生姿盈盈一笑一身紅衣的李紅拂,說道:“姑娘以身相許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