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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擲萬金拍下了那件中品靈器匣鎏何蓮杯,聽說就是為了他的小兒子趙明庭。
這樣一來原本就已經是半步聚魄境的趙明庭再加上極有可能已經拿到手的中品靈器匣鎏何蓮杯,恐怕凝神境強者的一擊都能夠擋下來。
若是他再真正邁入聚魄境,恐怕手持匣鎏何蓮杯的趙明庭可以與凝神境一戰了。
要知道姬歌之所以能夠在思規樓內接下王右軍的三招,一方面是王右軍剛開始的輕敵,沒有料到姬歌淬體竟會淬出一副金枝體魄。再一方面就是姬歌針對他的陽謀。
在書中找到了克制王家鎮山拳的方法,若王右軍沒有施展鎮山拳,在思規樓的規矩內夫子沒辦法出手,王右軍恐怕單憑凝神境的狂暴的靈力威壓就可以死死壓制住姬歌。
這日,崆闐閣門上高掛歇業的木牌。
這日,一輛由四匹頭生異角的靈駒拉著的馬車緩緩停在了崆闐閣門前。
四周走動的人群都有意無意的放慢腳步,看看是哪家哪戶不長眼沒記性的子弟來觸這霉頭。
他們看到從那四靈駒馬車上先后下來了三名青年男子。
看相貌都是一身錦衣華服,腰飾玉佩的富家公子哥。
有眼尖的人認出其中有一位是徐家的公子徐清川,畢竟徐清川經常身處風月之地,想不讓人識得都難。
至于古缺月與信庭芝,前者是醉心于靈力修行,除了拉攏家族內的供奉,再無其他心思出來走動。
后者雖然美譽傳于在外,可同樣是屬于那種深居簡出之人,所以除了同等門閥子弟認識,更多的市井百姓只知道信家玉樹是位虛懷若谷豐神俊朗的男子
但趙明庭向來不買各座名門望族的世家子弟的賬,不管是古家還是徐家,亦或是姬柳幾家。
所以今天來的哪怕是徐清川也未必能進這崆闐閣的的門。
徐清川下車后伸了個懶腰,笑著對身旁古缺月說道:“要不是趙明庭這家伙的性情古怪,使得這崆闐閣是不是得關門歇業,恐怕這島上第一樓的名號就輪不到你古家的福清樓嘍。”
古缺月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雖然他古家是福清樓背后的掌柜,但作為古家嫡長子的古缺月不得不承認,崆闐閣無論是從裝潢還是各方面來講,都要勝過福清樓一籌。
但至于為什么島上第一酒樓的名號會被福清樓收入囊中,不在乎就如徐清川所說那般,趙明庭的性子使然,他如果樂意可以讓滿座賓客分文不取只圖個開心,可如果趕上他不高興,那極有可能把這滿座賓客都轟出樓去。
信庭芝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明庭應該在里面等我們了。進去吧。”
說完就率先推開崆闐閣的閣門,走了進去。
古缺月緊隨其后,徐清川最后才遲遲抬腳邁進。
街上的行人都等著那三位青年人被轟出來,可一炷香過去了,仍不見人影出來。
明眼人瞧得出來,有些規矩可能要改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