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闐閣內。
信庭芝三人剛踏進閣門,就有一名小廝迎了上來。
只見那名小廝上前問道:“可是信庭芝信公子?”
居于三人中間的信庭芝點了點頭。
小廝見他點頭,心中松了一口氣。若他不是自家少爺邀請之人,那這擅自闖入崆闐閣免不了就是一場麻煩,雖說頂多打斷腿腳扔出去也不會波及到自己身上,但主子不高興難免不會撒氣到自己頭上。
小廝殷勤說道:“信公子這邊請,明庭少爺已經在二樓等候多時。”
自家這少爺可謂天賦異稟,修行天賦一騎絕塵于各家子弟,所以在府中哪怕是他的那些哥哥都要對他禮讓三分。
可莫要說家族當中做哥哥的好生對待弟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先不論這些子的豪門貴閥,就是平常的市井小戶人家的親兄弟還會為了爭奪家產打的頭破血流導致反目成仇。
更不要說在名門望族鐘鳴鼎食之家的趙家,趙家家主趙輔秦可不同于徐家家主徐滿涯。
趙明庭上面還有三個哥哥,分別為明溫,明良,明恭。
其中明溫大公子現在幫助家主處理家族生意,可能是應酬頗多耽誤了修行,所以現如今只是辟海境的境界,二公子明良早早娶了為乙等家族的嫡女為妻,也算是成家立業,現如今將要而立之年也不過邁入聚魄境。至于三公子明恭整天帶著鷹犬爪牙為非作惡,至今也是尚未踏上修行路。
自家少爺憑借恐怖的修行天賦深得老爺的喜愛,所以有人曾推測,哪怕趙明庭是不是嫡長子,但以后趙家家主之位也會是他的。
而且少爺對于籠絡人心也并不感興趣,所以在以往他都對徐家和古家都沒有什么好臉色,但唯獨對信家的信庭芝,好像天生就親近一般,初次見面便是一口一個庭芝哥叫的熟稔。
信庭芝點了點頭,說道“有勞了。”
然后就率先走上樓去,古缺月拍了拍站在那那的徐清川,提醒道,“走了。”
一進門就打量著崆闐閣規格的徐清川嗯了一聲。
趙家那位真的舍得用偌大的一座崆闐閣來給自己的兒子藏拙?
莫不是真的以為這十家中的子弟都是睜眼瞎?
徐清川搖了搖頭,雖說他時常混跡青樓,可那又何嘗不是得到阿娘和父親的默許,而且身為徐家的長子,這點眼力還是有的,趙家若真拿崆闐閣來給趙明庭藏拙,那就是說。
趙家并不滿足于現在的中三家之位。
“有趣。”徐清川想到這,緊跟上了古缺月。
崆闐閣二樓。
在靠邊窗位置的酒桌旁坐著個身形瘦削的黑衣少年。
觀其年紀約摸在十七八歲,臉上呈現出不健康的蒼白之色,眼目深邃如一潭深井。
黑衣少年坐在那無聊的拍打著桌子,酒桌上擺放著早已準備好的美味菜肴。
他正是崆闐閣的小主人,趙家趙輔秦最為寵溺的小兒子,趙明庭。
猛然間他眼神一凜,聽到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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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處有窸窣腳步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