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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信心要與已經是二重樓古寒枝爭奪銅皮武運。”
“所以在這些門外漢當中,有些人是不能,而有些人則是勝券在握。”
像是說的太多有些口渴,徐清川打算倒杯水,可剛伸出手才想到桌子已經被趙明庭下樓前震倒,悻悻然又將手縮回袖中。
“趙家這小子什么時候能不這般莽撞冒失,跟一個二重樓的門外漢硬碰硬,這不是自找苦吃。”沒水喝的徐清川小聲嘟囔著。
古缺月點了點頭,他一直以為淬體武夫二重樓應該就是這片天地的極致,畢竟大部分人還是以靈力修行為主,三重樓的純粹武夫不是沒有過,但那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但他沒想到原來柳家的周清原一直蓄勢待發,要與自家供奉古寒枝爭奪銅皮武道氣運。
金枝玉葉。銅皮鐵骨。
一副銅皮體魄的武運就值得差不多兩個淬體二重樓的純粹武夫爭得你死我活,可那姬歌好像在思規樓內無所事事待了十年就掙得一副讓多少剛入淬體武道一途的新人夢寐以求垂涎三尺的金枝體魄。
“姬家那小子倒還真是福緣深厚。”古缺月冷哼一聲。
信庭芝聽到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沒有直言,有時候運氣也算是實力的一種。
玉鉤欄外。
姬重如與姬歌并肩一齊走出門外,長亭街外依舊熙熙攘攘,往來商販絡繹不絕。
姬歌看到玉鉤欄門前已經沒有那輛引人注意的四靈駒馬車,沉聲說道:“看來耐不住性子,已經先走一步了。”
姬重如低聲說道:“該埋下的棋子基本已經落完。落子生根也算是這么個講究說法,你也該為自己打算打算了。”
“現在你體內的禁制也破除去,差不多也該踏上靈力修行了。若是被信庭芝拉的境界太多,要追趕他就有些麻煩了。”
姬歌點了點頭,輕嗯一聲。
姬歌雙手抱著后腦勺,一臉慵懶道:“若沒有猜錯,他應該已經是邁入聚魄境了。說起來也就是稍微比二叔你差點。”
“早就說過若他生在我們那個年代可能會與你父親一爭長短。”
“說起來你到底明不明白你這身金枝體魄怎么來的?”姬重如雙手負后,說不出的風流倜儻。
姬歌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說實話,我有聽夫子談及過,但當時沒往這方面上心,所以就沒怎么聽進去。”
姬重如嗤笑一聲,“夫子就沒教訓你?”
姬歌想起當時在樓中夫子滿嘴酒氣揪著尚時年幼自己的耳朵,不由笑了笑。
姬重如瞅了他一眼,開口道:“淬體武夫講究的是純粹二字我相信這點你總該是知道的。而極能夠代表純粹四具體魄就是金枝玉葉,銅皮鐵骨。”
“當然并非是淬煉的純粹就能夠爭得這四副體魄,這還關系到武運一說。”
姬重如探出左手,一團靈力霧氣在他手掌中緩緩凝聚,隨著他手掌的來回翻覆而不斷躍動,“武運不同于這靈力,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是人力無法修煉出來的。他們本就存在于世間,不知何時生,不知何時滅。”
“大到這片天地,小到氏族門閥,或許就連尋常百姓家門上張貼的門神上都會有絲絲縷縷的武運悄然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