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實文武同源,如果單說武運你聽不懂的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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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文運可能你柳能夠理解了。”
姬重如看了眼姬歌,笑著說道。
姬歌懷中探出個金色小人,對著姬重如做了個鬼臉就又趕忙把頭縮了回去。
“也難怪夫子如此器重你,像你這種讀書讀出了文運小人的恐怕這片天地千百年來也是第一人了。”
姬重如嘴中的文運小人自然就是姬歌懷中的金色小家伙。
“也多虧了它不斷反哺我這副金枝體魄,不然在思規樓內所受重創也不能痊愈的這般迅速。”姬歌解釋道。
姬重如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只有在同等境界內的第一人才會得到這四副體魄之一。其實族內不缺鉆尖仰高夙夜匪懈的淬體小輩,但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樣的運氣才會在你這境界內拔得頭籌,得到這份武運得以淬煉成金枝體魄。”
“但事無絕對,法無二般。”
“就好比柳家的周清原和古家的古寒枝。雖然前者尚未登上二重樓只差臨門一腳,但仍是得到門內武運青睞,后者雖然已經登上二重樓,但因為他自身思慮過多牽扯甚重,相比于那周清原來說還少了一股韻味。所以有消息說他會與后者一同爭奪二重樓內的銅皮體魄。”
姬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文運悠長,武運昌盛,不外如是。”
“還有,你若想保持金枝體魄,就必須要抓緊時間推開一重樓的大門。”姬重如提醒道。
“如果我沒猜錯,你現在應該是站在了大門外,距離登上一重樓也只是時間問題。但恰恰是時間,你最為耗不起。”
姬歌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臨出樓前夫子也有囑托過,哪怕靈力修行可以暫時放下,但這淬體定不能荒廢。
圣人言:業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毀于隨。大抵就是這個道理。
這精氣神只要一散架,那圍繞聚攏于一身的武道氣運也自然而然的煙消云散。
“而且自從你出樓后,這該落子的落子,該布局的布局,你走的差不多了,大龍之勢差不多已成,剩下的就交給他們吧。”
姬重如說完朝馬車處走去,馬車上可還有一人在那等著呢。
姬歌連忙追上去,狐疑問道:“他們?”
“雖然你是姬家未來的家主,但畢竟年齡擺在那,所以總不能老是讓小的出面不是。我想就算我答應,柳滄海他們這些叔伯也不會同意。”
“柳家的那根擎天柱,許家的那株凌州筆,還有沈家沈清秋,他們都會站在你這邊。”
說到這,姬重如停下腳步,轉身對著姬歌正色說道:“小歌,雖然有你父親珠玉在前,但我希望仍是希望你能夠輕松一點。”
“不要總是把擔子壓在自己的肩上。有人曾跟我說過,少年人的肩頭挑的不應該是家仇國恨,愁山苦海。少年人的肩上應該是草長鶯飛,是清風明月。當年我和你父親癡心于修行,所以都沒有做到那般,但我希望能在你身上看到當年我們那些人都沒看到的美好。”
姬歌嘴角上揚,還是極少能夠看到二叔如此鄭重其事,他開口說道:“重如叔,你可能不知道先前夫子在樓中問我何為‘圖南未可料,變化有鯤鵬’,當時我顧左右而言他不愿作答。”
“可今日若夫子再問起我,我會朗聲告知夫子,‘窮且益堅,不可墜青云之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