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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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溫族長覺得可以,還請下來說話,高處不勝寒,莫不要染了風寒。”
信流平抬頭看著溫瓊,滿臉謙笑說道。
溫瓊眉頭擰了擰,臉色極其不好看,難不成他信家真把族長之位當做囊中之物。
信流平瞇著眼,抱臂環胸,他不著急,有的是時間等這位族長大人“屈尊”下來跟自己談話。
雖然那位大人與他之間有血緣關系,但茫茫大道之上,親情,摯友,道侶,與那可以證得大道的契機比起來都不值得一提。
若是自己沒有猜錯,自家庭芝就是那位大人的證道契機。
一念至此,信流平心情大好,有了這道無形當中的護身符,他姬家,柳家,還有沈家,他們拿什么來跟自己斗?
難道是憑那個風燭殘年固步自封多年在思規樓中當教書匠的夫子嗎?
遠處的許老手掌處滿是汗水,他緊緊拽住想要沖上前去的柳擎天,竭力的低吼道:“擎天,你去了也會死的!”
柳擎天拳頭緊攥,滿眼的血絲,他一把抓住許老的手,“若是姬歌死了,許老你知不知清靈會有多傷心。”
“許老你知不知道清靈等了他哥哥十年,若是小歌今日就這樣死在我面前,我不知道日后她會不會責怪我,但我自己心里這一關我肯定是過不了的。”
“許老你松手。”柳擎天瞪著許老,沉聲說道。
許老無奈地嘆了口氣,“即便你去了又能夠做什么?難道你看出來這是個必死之局嗎?”
“除非,除非那人在這。”已過花甲之年的許老搖了搖頭,頭一次覺得人不勝天,“可人死怎么會復生呢?”
就在溫瓊與信流平僵持不下之時,許老哀嘆無奈之時,一聲爽朗的笑聲打破了此片天地的沉寂。
“溫如玉,你什么時候也這般婆婆媽媽的了?”
信流平瞇了瞇眼睛,看向姬府門前那團仍未消散而去的煙塵。
那道聲音有些熟悉,但更多的是讓自己發自內心的厭惡。
溫瓊轉頭看向那團煙塵,這么熟悉的稱謂自己可是好多年沒有聽到過了,聲音有些熟悉,但卻始終想不起那人是誰。
煙塵緩緩消散,在其中有兩道身影隱約可見。
信流平瞇著眼睛,眼眸中精芒閃爍,極目望去想要看清那兩人的面貌。
若其中一人是姬歌的話,那另一人又是誰?
是誰會在此時站向姬家,而且竟然接住了自己的九子連城訣。
信流平抿了抿嘴唇,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溫瓊落下身形看向塵埃消散當中的兩道身影,心湖之上浮現出一人的模樣,不過他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荒唐想法,怎么可能會是他。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信流平拱手緩緩開口說道。
“呵。打了小的再來問老的是誰,信流平,你的腦子是不是秀逗了。”煙塵當中有一人緩緩走出,漠然開口道。
心思敏捷如信流平,那人話音剛落,信流平便明白過來,身形不由向后退了兩步,一臉的難以置信,“怎么可能,你怎么會還活著?”
那人自霾霾煙塵中走出,但一身的白衣卻纖塵不染,身軀修長,爽朗清舉。
“為什么我不會活著?”那人反問道,一臉的笑意。
溫瓊看著那人的臉龐,袖中的雙掌緊握,隨即緩緩松開來,“還是比不過啊。”
那人少年時便聞名于全族,與姬歌信庭芝這一輩不同的是,他們那一輩,無人出其左右,同樣沒人可與其爭鋒。
那一年的試金榜武比,他三招之內就將自己這個榜眼挫敗,奪下了狀元位。
同樣的那人眉若墨畫,睛若秋波,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