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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當年一襲白衣風流比之姬重如有過之而無不及,惹得多少待嫁閨中的姑娘芳心暗許。
他們那一輩,老人們毫不保留對他的美譽,有位極有威望的老者曾對他有所評價,“縱是年少風流可入畫,卻也自成風骨難筆拓”。
信流平看著那人的面孔,牙關緊咬,當年那人修行境界說是一日千里也不足為過,一騎絕塵將同輩之人遠遠甩在身后。
自己那一輩人,無論是王右軍還是徐滿都,亦或是趙輔秦,都被面前的男子壓的喘不過氣來。
徐滿都同樣看向那人,神色復雜,當年自己在夫子舍下聽學時私底下與夫子之間有過一段對話。
他問夫子自己這一輩之中當真無人能夠出姬青云左右,他清楚的記得那次喝醉酒了的夫子指著自己以及自己身后的一眾蒲座,小聲嘀咕說道,“螢火之光豈能與皓月爭輝?”
趙輔秦在認清了那人的面容后,身形拔地而起,化作一道流光就要逃離此地。
“喂喂喂,趙輔秦,這么多年沒見干嘛這么著急離開,坐下來一塊敘敘舊啊。”那人看著趙輔秦欲要離開此地,嘴角噙笑。
他輕輕打了個響指,已然化作流光的趙輔秦便停滯在半空中反彈不得,隨即那人伸出手掌雙指并攏往回輕輕一勾,趙輔秦的身形就被轟然砸落地面。
陷入坑中,動彈不得。
“既然趙家主不愿意坐著,那就先躺會好了,我這人啊,就這一點好處,怎么隨意怎么來。”
那人眉眼微彎,朗朗如日月之入懷。
“你到底想要如何?”信流平雙臂微垂,袖袍因為靈力鼓動不已。
那人帶給自己的陰影,十年如一日仍在自己的心湖上。
“你們來我姬家登門下臨帖,該不是我問你要如何嗎?”他雙手負后,對著蓄勢待發的信流平全無戒備之心。
“若我們就此離去,不知道你是否肯罷手?”信流平小心翼翼得出聲詢問道。
沒成想那人點了點頭,竟是答應了信流平的要求。
信流平瞇了瞇雙眼,他怎么如此好說話,就這般答應自己的要求?
“你看吧,我讓你走你都不敢走,是不是懷疑其中有詐?”
那人玩味地笑道,嘴角間竟然有一絲絲的痞氣。
“信流平,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就憑你,值得讓我跟你玩心眼嗎?”
“您配嗎?”
他輕輕挽起寬敞的白衣大袖,對他嘲諷道。
隨即他朝著站在遠處仍舊沒有回過神來的柳擎天招了招手。
柳擎天腳下流光溢轉,幾個呼吸間就出現在了那人的身旁。
“小歌現在受傷頗重,即便是我幫忙攔下了信流平的九子連城訣剩余六子,但因為受到了其威勢波及,再加上先前的三子,所以導致他現在昏厥了過去。”
不等柳擎天開口,那人便率先開口道。
“你先幫我照顧好小歌,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他拍了拍柳擎天的肩膀,笑著說道。
柳擎天點了點頭,神行一掠朝姬歌那而去。
就在此時,姬府的朱紅大門被人打了開來。
那人聞聲身形向后轉了過去,看到了一位已是花甲之年的老人站在門檻處,身旁還有一位邋里邋遢的中年男子。
隨即這位一個手勢就讓趙輔秦身陷巨坑動彈不得,讓信流平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讓徐滿都感覺是如同螢火之光與皓月爭輝,讓當代族長溫瓊都自愧不如的男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不孝子姬青云,拜見父親大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