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小歌這家主能當多久。老爺子在心底里腹誹道。
那日姬青云看向姬歌的的眼神他這既當父親又做爺爺的自然是看在眼里。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當兒子的心底里怎么想的他自然清楚。
后來清靈那丫頭偷偷告訴自己青云與她許下的七年之期時,活了大半輩子的姬邛瞬間就明白過來了,感情這姬青云這臭小子是還想讓自己忙碌個七年之久。
所以之前王子規所擔憂的小歌不能夠服眾這件事大抵上是不存在的。
“走快些吧。不能讓那幾家等急了,省的他們給我安個為老不尊,倚老賣老的罪名,我這身子骨老了一次兩次還行,可也經不住他們再而三的戳我脊梁骨。”
姬邛瞅了瞅街頭的那座氣勢恢宏的靜涼殿,悠悠開口說道。
“嘿,誰要敢背后戳您老的脊梁骨,可先要問過我王子規答不答應。”王子規嘿嘿一笑,露出有些泛黃的牙齒。
只不過他身上的殺意傾瀉而出,整個人的氣勢渾然一變,走過他身旁的路人打了個冷顫,滿臉驚恐地回頭看了他一眼,便再也不敢望出第二眼。
此時的王子規才有了幾分當年瀟湘暮雨的風流姿態。
靜涼殿。
大殿之上已然坐著了九道身影,除了姍姍來遲的姬邛,其余的九人都是九家名門望族的家主,老家主。
其中也包括剛從皚皚街“風塵仆仆”趕過來的信流平,趙輔秦二人。
“姬邛怎么還不來?”坐在座椅之上的王右軍開口問道:“難不成要讓我們九人等他一人不成?”
“王右軍,王老爺子就是這么教你同長輩說話了,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再者說了信流平都沒說話你算哪哪門子蔥,輪得到你說話了嗎?怎么?還是說王老家主已經悄悄地把家主的印璽交到你手上了?”
一身錦衣大裘的柳滄海冷哼一聲,看向王右軍,譏諷說道。
“若是這么論起來,你還沒有資格與我們平起平坐。”柳滄海嗤笑一聲,冷眼說道。
他柳滄海可不怕區區一個王右軍。
只要王遠山一天沒有將代表著王家家主的印璽交到他王右軍手上,他王右軍終究沒資格與自己平起平坐。
就算他拿到了王家印璽,柳滄海同樣覺得的他不配,沒有為什么,就是看不順眼他王右軍。
王右軍臉上陰沉如水,狠狠地看向對面的柳滄海,咬牙切齒,只不過無力反駁。
父親確實沒有把王家的印璽交到自己手上,自己也同父親提起過此事,只不過父親始終以時候未到為理由搪塞過去。
這次也是父親聲稱身體有恙讓自己替他前來參與此次議事的。
“右軍兄,姬老爺子畢竟上了年紀,我們這些做晚輩應該有些耐心,等著就是。”一直閉目養神的信流平睜開眼睛,緩緩開口說道。
信流平看了眼一臉戲謔的柳滄海,摩挲著拇指上的墨玉扳指,神色自若。
“你瞅瞅,還是信家主明白事理,也不枉那日在姬府門前我青云兄弟對你照顧有加。”柳滄海冷哼一聲,抿了口茶水后開口說道。
“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許老瞪了柳滄海一眼,“好好喝你的茶吧。”
可能在場的也就許老能夠治得住他柳滄海了,信流平不行,即便是當代族長溫瓊也差了點火候。
柳滄海聞言一副悶悶不樂的神色,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