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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還沒有盡興,但柳滄海也只能是坐在那緘口不言。
“姬老兄年紀大了,而且平日里深居簡出的,可能會耽誤一些時辰,所以還請各位見諒。”許老端著杯盞,悠悠開口說道。
王右軍見此沒有說話,許老當年的一些事跡他還是有聽說過得,若不是因為兩家立場不同,他倒是值得一位尊重的前輩。
坐在一旁的趙輔秦食指輕敲座椅把手,他還在復盤之前殮犽獄中上的那盤局。
那道橫貫整條紫芒當真是姬家那小兔崽子施展出來的?他怎么可能會有那般威勢的手段神通?!
一身紫衣華服的徐滿都輕聲開口說道:“姬老爺子可能正在趕來的路上,諸位也不用急在這一時,慢慢等著便是。”
沈清秋看向信流平,眼神冰冷,開口說道:“聽說今早在皚皚街上發生了一場截殺。”
“沒錯。”信流平淡淡開口說道:“本來這件事我相等姬老爺子坐下的時候再談的,畢竟這件事與姬家也有干系。只不過既然沈家主這般心急,那我現在就告訴在座的諸位。”
“今早姬重如一人私闖殮犽獄,打死打傷我信家幾十名練氣士,救走了一名女囚犯,這件事,我想請問在座的諸位,按照祖制,該如何處置?”
“所以說,你們信,趙兩家今早確實是在皚皚街上了截殺了姬重如。”沈清秋眼神陰翳地看向信流平,桌上的杯盞砰然碎開。
趙輔秦微微一笑,出聲道:“是又如何?他姬重如違背了祖制,其罪當誅。”
“還是說他姬重如的性命是命,那些當時在殮犽獄中當值的信,趙兩家的差役的性命就不是命了?”一直沒有開口的古人醉突然開口說道,盡管之前他并不知道此事,他也是剛剛從沈清秋口中聽說的,但在這件事情上他自然是無可厚非地站在信家這邊。
“敢問族長,你可知道這件事?”王右軍看向坐在主座之上的溫瓊,開口問道。
一直老神在在聽著他們言談的溫瓊聽到王右軍的疑問后,點了點頭。
“今一大早姬老就差人送了封信過來,說明了事情的原委,正如信家主所說的,姬重如確實是擅闖了殮犽獄,救走了一名女囚。而且按照祖制,免不了斬神臺上走一遭。”
柳滄海聞言神色凝重,袖袍中的雙手緊攥。
“姬重如身為姬家家主,如此目無祖制,是不是就表示著他姬家同樣如此?”古人醉沉聲開口問道。
古人醉這句話一說出口,一向沉得住氣的許老眉頭緊皺,這可就是禍水東引,從姬重如身上引到了整座姬家身上。
溫瓊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沒有的事,姬老在信中說了,昨晚的時候他便將姬家的印璽從姬重如手中收了回去,而且今日一大早也將他趕出來姬府,姬重如與姬家自此再無瓜葛。”
“所以姬重如犯下的過錯,與姬家沒有絲毫的干系。”
溫瓊笑容和煦地看向古人醉,“古家主,我這般解釋你應該是能夠聽懂吧?”
“可姬重如不做姬家家主,那誰來做?難不成還是由姬老爺子執掌大權?”沈清秋開口問道。
“這便是我請各位來要說的第二件事。”溫瓊站起身來,負手而立,解釋說道。
“姬家的家主,是由...”
溫瓊的話還未說完,靜涼殿的殿門被人從外邊輕輕的推開來。
“姬家的現任家主自然是由我的孫兒,姬歌擔任。”
繼而這句話平淡無奇的話語卻在原本吵嚷不休的靜涼殿中如平地起驚雷般炸響在一眾家主的耳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