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門外傳來的一聲女子的羞喝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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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爺爺不說了。”
“說正事。”姬邛正色道:“柳滄海沒有告訴我擎天這小子的意思,所以還需要你親自去揣摩一下,不過放心,不至于生死相向,甚至我猜測這小子也就是上去走個過場。”
“那感情好啊!”姬歌忍不住笑出聲來。
姬邛瞪了他一眼,“先別得意的太早,我也只是猜測而已。”
“再就是信家他們幾家,不用說,屆時肯定是一場貼身搏殺,雖說不至于當著族長和一眾長老的面擊殺你,但是聲稱一時失手將你重創至殘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且聽說前些時日的時候他們那幾人都已經閉關破境,根據那幾人的資質,差不離地都能夠破境踏入聚魄境。”
“屆時只是辟海境境界的你要面臨的便皆是聚魄境練氣士的攻伐手段。”
“這個孫兒自然清楚,而且自己自始至終從未小覷過他們。”
姬邛點點頭,輕嗯一聲。
“至于信家的那棵玉樹,你自己來決定,若是你能夠闖過古缺月他們那幾人,最后見到的肯定就是站在擂臺上的他了。”
“即便之前有一步入聚魄的楚玉幫你開個先手,我想楚家那小子對上信庭芝也很難取勝。”
“所以還是要看你自己的,你跟他之間,誰也幫不上忙,誰也不會幫忙。”
姬歌臉色凝重地點點頭,即便是身負文武氣運,一身的金枝體魄,已是辟海境的他對上信庭芝他仍是覺得不能夠穩操勝券。
有人承運而生,自然也有人應運而生。
“行了,你也別嫌我嘮叨,這也是我最后一遍說了。”姬邛站起身來,看著有幾分姬青云年輕時模樣的姬歌,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作為我姬邛的孫子,姬青云的兒子,你從來都沒有讓我失望過,至于青云,他肯定也是這般想的。”
信家。
信流平自靜涼殿中回來已經過了兩日,兩日內臉色都是這般陰沉鐵青,他聽著臺階下叩拜在地上的一名影櫝,“是夫子親自出樓把姬重如從姬家帶走的?”
“回家主,是小人親眼所見。”那名叩首在地的影櫝暗衛沉聲說道。
“嗯。你先下去。”信流平摩挲著手中的墨玉扳指,吩咐說道。
“父親。”許久不見蹤影的信庭芝從門外走了進來。
信流平打量了他一眼,他竟然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岳鎮淵滯的氣機,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訝異。
“這幾日怎不見你身影,你去何處了?”信流平淡淡開口問道。
只有見到信庭芝以后他的臉色才緩和了些許。
“我若是說陪著稚驪游山玩水不知道父親大人會不會大動肝火?”信庭芝行了一禮后,打趣般地問道。
信流平看了他一眼,臉色又緩和的很多,他與稚驪大人在一起,總歸不會是什么壞事,而且可能還會受到她的一二指點。
“明天就是試金榜的武比了。”信流平一臉凝重地看向信庭芝,“之前你跟我說有把握勝過姬歌所以那日他開辟靈海時我才沒有動手,可是前些時日他硬是隔空接住了我的兩拳,此子已然成了大患。”
“所以稚驪讓我回來了。”信庭芝淡淡開口說道。
“父親放心。此次他姬歌只會與那狀元位置無緣。”信庭芝一臉正色,自信無比地應聲說道。
在進去了溫稚驪開辟后的小空間歷練了三四日后,這三四個晝夜只有他自己清楚到底經歷了怎樣的煉獄。
他與姬歌之間地意氣之爭,最終只會是自己拔得頭籌。
“如此甚好。”信流平聞言點點頭,站起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踱步走出了堂門。
古家。
“缺月他還沒有出來嗎?”臉上有些擔憂之色的古人醉站在一道石門山詢問著日夜守門的古寒枝。
“回稟家主,大公子還沒有出門。”古寒枝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