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已經為密室內破境的古缺月壓陣了近乎半旬的光景,明日便是試金榜的武比,可密室內至今仍舊沒有絲毫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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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
“缺月從小悟性就高,而且他也知道輕重,肯定會沒事的。”古人醉看向那道嚴絲合縫的密室石門,安慰說道。
古寒枝抬頭看了他一眼,自從二公子被他驅逐出了古家,他就好像性情大變一樣,變得不再那般冷酷無情,有了那么一點人味。
他古寒枝不知道對姬家的那位來說算不算好事,但起碼對自己來說算不上是件禍事。
“老爺放心,大公子他洪福齊天,肯定會安然無恙的。”古寒枝低聲說道。
就在他的話音剛落的片刻,一直嚴絲合縫的石門被人從里面推了開來。
一身黑衣的古缺月自密室內大步踏出,沒等到古人醉開口詢問,神色熠熠的古缺月率先開口道:“父親,幸不辱命。”
隨即自他身上一份獨屬于聚魄境的濃厚靈力如同大江大瀆般傾瀉而出,靈力如潮汐涌動淹至古人醉與古寒枝的小腿處。
“好,好,好。”古人醉一連三個好字,朗聲拍手笑道。
“恭喜大公子成功踏入聚魄境。”古寒枝抿了抿嘴唇,躬身說道。
“這些時日辛苦古大哥了,你先下去歇息吧。”古缺月看向古寒枝,吩咐一聲道。
古寒枝點點頭,說了句告退后才離開了密室門口,藏于袖中的雙拳緊攥。
俗話說有人歡喜有人愁,既然他古缺月現在這般得意,就輪得到他古寒枝心情失落了。
“姬歌,你給我等著。”古缺月看向遠處的那抹身影,咬牙切齒地說道。
徐家。
一身輕松自在的徐清川從果盤中摘了顆葡萄放入嘴中,一臉得意地看向坐在他對面的徐滿都。
徐滿都見此白了他一眼,“怎么?破開個區區聚魄境就能夠讓你這般得意忘形?”
“怎么會?”徐清川將葡萄籽吐在掌心,笑著說道。
“清川,我想了想,即便是你已經踏入了聚魄境,但若真要是對上姬歌恐怕還是沒有勝算。”
“不是我小瞧了你,在你閉關的這些日子里發生了些許事情,雖然姬家封鎖了消息,信,趙兩家對此事緘口不提,但我還是根據些蛛絲馬跡知道了真相。”
徐滿都湊近了些徐清川,小聲地說道:“恐怕那條皚皚街就是姬歌那小子出手毀去的。”
“所以你在武比當中若真是我造的孽報應都在你身上讓你不幸碰上了姬歌,你就隨意跟他比劃一下,那小子像他爹,心思玲瓏,屆時自然會給你臺階下的。”
“你小子可不能當信庭芝的馬前卒。”徐滿都厲聲提醒說道。
他徐滿都可就這么一個兒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這偌大的徐家要交到誰的手上去?他還有什么臉面去見列祖列宗?
“知道啦父親,我會小心的。”徐滿都擺擺手說道,緊接著又丟了一顆葡萄到嘴中。
無論父親怎么說他都是要會會姬歌的,不然他為什么要費這么大的氣力踏入聚魄境,現在可好,都知道他徐清川不是只知道花天酒地醉臥美人膝的公子哥了。
不過正如父親所說,點到即止就好,萬一受了傷,這藥錢難不成是他信家出不成?!
這一日,先后又有兩人破境踏入了聚魄境,許家許凌州是一個,而另一個更是一舉超越了姬重如成為島境上百年以來最為年輕的聚魄境練氣士。
一身黑衣的趙明庭身形拔地而起,毫不避諱地懸浮在半空之上,身音以滾滾靈力所裹挾放出劃話來,“姬歌,明日武比之上,我們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在隔著不遠的清樓中聽到這句話的一身青衫的柳擎天轉動著手中的杯盞,嘴角勾笑,“德不配位,必有余殃,他趙輔秦連這么淺顯易懂的道理都不懂嗎?”
繼而又有一道聲響被靈力所裹挾越過了大半個城鎮,不僅落去了柳擎天的耳中,還落在了趙明庭,城西一眾百姓的耳中。
柳擎天聽聞當即就笑的大拍桌子,前仰后翻。
“趙明庭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換你老子來還差不多,跟我決生死你配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