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姬公子之后有何打算?”吳白丁目光灼灼地盯著姬歌,開口問道。
雖然樣貌與將軍沒有絲毫的相像,但他身上這種臨危不懼的氣度卻是有幾分將軍的身影。
只是他到底是不是將軍的兒子,屆時只要問過了將軍那就是一清二楚。
若不是的話,那不光是他吳白丁一人,整支白袍祁師都欠這名少年一份人情。
若真是將軍兒子的話,那眼前的這名病懨懨的少年以后只怕會是這支白袍祁師的少帥!
“我打算在此等候無涯前輩。”姬歌拱手回復道。
“那既然如此,那吳某就不用擔心了。若是有時間,姬公子可以隨無涯老前輩一齊來長城,”
“不一定有時間的。”姬歌委婉拒絕說道。
我姬歌去了,那臣歌怎么辦?!姬歌在心底里腹誹道。
對于姬歌的委婉拒絕吳白丁報以微笑,“既然如此姬公子還請保重。”
隨后他便同章邯一齊離開了此處。
看到這兩名萬夫長離開,姬歌走到程三斧身前,笑瞇瞇地從地上將那柄沉香撿了起來。
隨后他對著身前的程三斧作揖行禮說道:“程叔,之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哎。俺一個大老粗受不了你這套繁文縟節。”程三斧臉色羞赧地擺手說道。
隨后他手掌一翻那柄板斧便又是消失不見。
隨后他搓了搓手掌,將姬歌拉至一旁,說道:“我叫你一聲侄子不算占你便宜吧?”
姬歌微微一笑,說道:“程叔你與我父親有過命的交情,這聲侄子姬歌就應下了。”
程三斧聞言嘿嘿一笑,一手勾在姬歌的肩膀上,“既然都是自家人,那就不能因為一些話傷了和氣不是?”
姬歌瞅著近在咫尺的那張黝黑憨厚的臉龐,點點頭,“程叔說的是。”
“那之前的那些話?”
“什么話?”姬歌故作茫然地看著程三斧。
“好侄兒,放心以后若是有了參軍入伍的想法到了長城便來程叔我。”
隨后他講一塊金石質地的令符塞到姬歌的手掌心中,“這就算是初次見面你程叔給你的見面禮了。”
“那侄兒就謝過程叔了。”
“三斧,走了。”遠處的章邯沖著他喊道。
“哎,來了。”程三斧轉頭應了一聲。
隨后他拍了拍姬歌的肩膀,轉身背起那匹因為沉香勢重而受傷站不起來的戰馬一步數丈之遠地追上大軍。
姬歌把玩著那塊令符,將其塞到了懷中。
旋即他便看到了龍駒之上手握王旗仍未離去的白涼。
“還有事嗎?”姬歌微微一笑,問道。
白涼等到白袍祁師走遠以后,翻身一躍下了龍駒,將那桿百石之重的王旗插在地上。
隨后解下了身上的白色披風,將其一拋。
隨著那件白色披風的飄然落地,一道玉石之聲落入了姬歌的耳中。
“姬家,白涼,請指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