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將一切事情談妥以后,林瑯天便親自將姬歌送出了府。
原本林瑯天是打算還要多留他一時片刻,同他笑著說道最起碼要喝過一壺茶以后再走也不遲。
只不過是姬歌擺擺手,說這段時日可能會一直待在斂兵鎮地之中,說不定哪天就會上門叨擾,所以這茶還是留著改日再喝。
所以林瑯天也沒做出強留人的舉動,要想跟這個炎帝傳人的少年打好交道可不是一天兩天便能夠做到的,若真的希望他能夠雪中送炭,他們倆之間講究的還得是一個細水長流。
有些事情,欲速則不達說不定反而會弄巧成拙。
林瑯天將姬歌送出城主府的府門后,還特意安排了城主府的馬車將他送回了鎮撫司,只不過這次駕車之人不再是之前的林老供奉,而是一個相貌極其普通的中年男子。
有了林瑯天這個城主親自相送出門,起碼在斂兵鎮地內想要對姬歌有所圖謀的人就要好好掂量掂量,是否惹得起城主府,又是否能夠承受住城主府背后炎帝林家的怒火。
自從姬歌淬體武夫二重樓的體魄硬扛下天相境巫族修士的法天相地一腳后,在千鈞一發之際保住了那座傳送法陣,沒有讓長城陷入險境,姬歌便成了這座斂兵鎮地的少年英雄。
當然這少年英雄只有淬體武夫二重樓的境界,所以這自然而然便成了許多人心目中一舉成名的墊腳石。
能夠將人們心中的少年英雄踩在腳下,雖說這不見得是大多數人的想法,但確實是某些人的心思。
最起碼是見不得年少便已名動斂兵鎮地的姬歌這般風光無限的人的心思。
所以說人心鬼蜮,善惡難分。
所以林瑯天在無形之中又替姬歌免去了諸多的麻煩,而這看似無意實則有心的細微舉動等到姬歌回過神來品出味來以后,可能在以后便是對林家一樁雪中送炭的大事。
林瑯天目送著那輛馬車緩緩駛向鎮撫司那邊,便折身重新返回了城主府。
姬歌將車廂窗簾輕輕拉了一角,看向那座屹立在斂兵鎮地內氣勢磅礴的城主府,他當然知道林瑯天親自將他送出府門的舉動代表著什么。
這樣一來也正好省去了諸多的麻煩,只不過這筆人情確確實實地是欠下了。
在城主府中他之所以推卻了林瑯天的好意謝絕了那壺茶,一來他怕待得時間太久露出了馬腳也就多了,畢竟自己的炎帝身份只是一個幌子。
二來便是他確實有急事要趕回鎮撫司,他只希望此時溫稚驪他們還等著同自己說幾句離別之話還沒有啟程,不然自己心中萌生的念頭就成了妄想。
城主府中。
等到林瑯天重新折返回那座園林中時看到了原本姬歌所坐的座位上的林老供奉。
林瑯天站在一旁,躬身說道:“先生。”
林老供奉將那盆鳳涎牡丹擺放在石桌之上,淡淡開口說道:“坐下說吧。”
在有旁人之時他是偌大城主府的城主,他是林家的老供奉,在四下無人只是他們只是最簡單的師生關系。
僅此而已。
“哎。”林瑯天點點頭,應了一聲,坐在了他的對面。
林瑯天看著眼前已年逾古稀的老人,沒想到先生陪自己已經走過了這么長的一段光景。
“事情都談妥了嗎?”還是林老供奉最先開口問道。
林瑯天聞言點點頭,正襟危坐地說道:“已經將狩春之獵的事情告訴了他,而且在利誘之下他答應會參加此次的狩春之獵。”
“利誘?”林老供奉狐疑地看向林瑯天。
“對。確實是利誘,五枚大靈寶鈔。”林瑯天伸出五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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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笑著說道。
林老供奉擺弄了盆中鳳涎牡丹的枝葉一下,微微一笑,五枚大靈寶鈔,確實是要的有些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