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給家主飛劍傳信一封?”林老供奉抬頭看著林老天,詢問說道。
林瑯天聞言搖了搖頭,看著桌面上那處空白處,之前那里有被人蘸著清水寫下的五個名字。
“他的身份難道還沒有確定?”看到林瑯天搖頭,林老供奉神色有些緊張的問道。
別到時竹籃打水一場空,空喜歡了一場。
林瑯天還是搖了搖頭,“確實是炎帝大人的傳人不錯。”
“那你還在等什么?”林老供奉挪開那盆鳳涎牡丹,看著林瑯天正色問道。
之前家主臨行前曾經囑咐說道,說是臣歌無論是在那四名巫族之人手中安然無恙或者身負重傷,但只要他能夠有一線生機回到這座斂兵鎮地,那炎帝林家便會將賭注壓在他的身上。
“學生是在等他臣歌履行自己的承諾,完成我與他之間的交易,屆時我才會毫不猶豫心無芥蒂得將賭注壓在他臣歌的身上。”
“嗯?”林老皺了皺眉頭,一來剛才林瑯天與臣歌的談話遮蔽了天機,自己沒有聽到絲毫的“風聲”,二來而且自己也不會這般做。
“臣歌可是說要爭一下那前三甲的位置。”
坐在他對面的林老供奉聞言一時之間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只不過在他回過神來后回想起那少年的言談舉止,心情大好地不知從何處將之前姬歌贈予他的那壺玉薤掏了出來,又將兩個酒樽放在擺放在桌面上。
林老供奉將酒樽中倒滿玉薤酒,頓時間整座園林之中酒香四溢,惹人陶醉。
旋即他輕輕舉杯,對著那條溪澗,對著林瑯天,大笑道:“理應如此。”
林瑯天端起酒樽,“敬先生。”
等到師生二人一同當天酒樽之時,皆是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笑,“好酒。”
......
鎮撫司門前此時聚集了好多人,都是聽說那名叫臣歌的少年安然無恙地返回了斂兵鎮地,隨后又從鎮撫司中被城主府的馬車接走,只是他們遲遲沒有散去,都想親眼見識一下這個將傳送法陣保護下來的少年人是否如傳言中的那般生了三頭六臂。
“大人。”鎮撫司署衙門內濤生站在一身青袍的滿天鈞身后,小聲說道:“只怕這樣下去全斂兵鎮地中人都會聚集在門口,皆是指定是將鎮撫司圍得水泄不通。”
“那又如何?”滿天鈞雙手負后絲毫不在乎地說道:“既然他們想看那便是讓他們看去。”
“白衣風流,湛然若神,說不定今日過后那些個姑娘閨房的枕頭邊上便都是臣兄弟的畫像了。”滿天鈞一想到這旋即朗聲大笑道。
“來了。”當有人看到街道盡頭帶有城主府府徽的馬車緩緩行駛而來時,猛然大聲喊道。
“臣公子,可能會有些麻煩。”駕駛馬車的男子隔著老遠便看到鎮撫司門前的人山人海,他偏頭對著車廂內的姬歌小聲地提醒說道。
姬歌聞言悄悄地掀開門簾一角,瞇了瞇眼睛,笑著問道:“什么時候鎮撫司也這般門庭若市了?”
那名車夫故意將馬車速度放慢,微微一笑,“臣公子可能不知道,那些人可都是為了瞧你的。”
“瞧我做什么?我臉上又沒有長花。”姬歌扯了扯嘴,無奈地說道。
那名城主府府中的車夫看了眼門簾一角露出來的那張面孔,笑著說道:“臣公子謙虛了。”
車廂內的姬歌放下門簾,嘆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當初父親是怎么熬過來的?”
旋即他取出那張面皮,重新覆在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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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變回了面容枯槁病懨懨的模樣。
“這樣總可以了吧。”坐在車廂內的一相貌談不上丑陋但離那張畫像差著十萬八千里的青年男子自顧自地說道。
馬車緩緩地停在了鎮撫司門前,選擇吵鬧不休的鎮撫司門口霎那間變得鴉雀無聲,人群之中自覺的讓出一條道路來。
“公子,我們到了。”車夫輕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