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撫司中。
鎮撫司署衙門前的人群基本已經散去,聽那名城主府的車夫說是城主大人要留臣歌在府中過夜,所以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的人群也散去了一大半。
他們敢在鎮撫司門前這般那是因為指揮使滿天鈞滿大人為人隨和好說話,可他們卻不敢在城主府前這般“造次”,聽說那位城主的脾氣可不是太好。
雖然沒有能夠如愿以償地見到臣歌,可是青龍一族青奉酒竟然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卻是自鎮撫司門前傳了開來。
姬歌走到執事堂門前,敲了敲房門,堂內傳來了寧策的爽朗嗓音,“進來。”
旋即姬歌輕輕推開屋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屋門,姬歌便看到了坐在座椅上百無聊賴的寧策與躺在搖椅上閉目養神的溫稚驪。
“我以為你們已經走了呢?”姬歌掩上房門,笑著說道。
“我倒是想走啊,可是這位小姑奶奶不答應啊,說是非要眼看著踏入傳送法陣進入長城后她才能安心地回冥海。”寧策忍不住倒苦水道。
姬歌轉頭看向溫稚驪。
溫稚驪沒有睜眼,依舊是雙眸緊閉,言語冷清地說道:“當初答應了你的父親要跟隨在你身邊,怎么著也要親眼看到你上了長城才能起身離開。”
寧策捂著額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小姑奶奶,他要是打算一直待在斂兵鎮地我們也不能跟在他身邊一輩子啊!”
“放心,七年之期一到,鬼才會懶得理他的死活。”溫稚驪搖晃著躺椅,悠悠開口道。
寧策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斜眼看向姬歌,隨意問道:“林瑯天都找你說什么了?”
姬歌找了張座椅坐下,原本緊繃著的身軀終于是徹徹底底地松懈了下來。
只有他知道在城主府中的時候雖然表面上看似風輕云淡勝券在握,但他的心湖卻是平靜地沒有絲毫的波瀾,就如同一汪死水一樣,他不敢讓林瑯天察覺到自己內心的絲毫異樣波動。
如履薄冰。如臨深淵。
姬歌抬起頭來,目光深邃地說道:“自然是要確認一下我的身份,看一看我體內就究竟有沒有炎帝的悟輪回篆。”
“結果呢?”
姬歌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若是沒有的話你覺得我還能夠活著回來嗎?”
自己實在想不通當年先祖怎么會跟這種人成為莫逆之交的。
“索性自己已經能夠施展出兩道悟輪回篆,不然還真不容易在林瑯天那邊交差。”姬歌一口劫后余生的口氣。
他發現自己真的是愈來愈大膽了,之前在十萬大山中還是蒙騙天相境的穆秋,后來在赤地戈壁上又同父親上演了一場雙簧騙過了已是輪回境的大帝強者寧策,就在剛才自己又孤身一人單槍匹馬在偌大的城主府瞞天過海。
“現在他們對于我炎帝傳人的身份基本上已經深信不疑,而且回來之前我還特意同林瑯天說過,讓他不要將我的身份傳出去。”
“可以啊你小子,做事滴水不漏,現在我愈來愈相信你是姬青云他親生兒子了。”寧策點頭贊許說道。
姬歌眨了眨眼,說道:“還有一件事是林瑯天特意告訴我的,說是狩春之獵郢都,山海,清霄三座學宮以及那三大圣地決定提前舉行。”
寧策坐起身來,“是這三族的圣子圣女帶隊?”
姬歌聞言點點頭,“聽林瑯天說郢都學宮是陌上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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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隊,山海學宮是由青奉酒,白落花,云生玲瓏一齊帶隊,至于清霄學宮...”
“百里清酒?”寧策眼神一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