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喜豪奢,再加上馬車之上懸掛的是山海學宮的旗幟,所以聚攏而來圍觀的都紛紛猜測領頭的那輛馬車之中坐著的是龍族的哪一位。
若是說是那位青奉酒吧這是絕不可能的事,畢竟之前親眼有人看到青奉酒從城主府的馬車中走下進入到了鎮撫司署衙之中,那樣貌雖說不上是丑陋,可面黃肌瘦臉色枯槁神色憔悴,可與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絲毫不沾邊。
而且后來還有了他將綿延千里的武運饋贈鎮地武夫的英雄事跡,而且當日在天幕之上那名青年自報家門之時鎮撫司指揮使滿天鈞滿大人可是站在了他身前的。
所以那日看到那道身影的百族之人對于他就是青奉酒的身份確信不疑。
現在鎮地之中上萬名淬體武夫不管來自哪個豪族,皆是對青奉酒感恩戴德,愿意誓死追隨其左右。
所以他們皆是認定了馬車之中乘坐的人物有萬般可能,可獨獨不會是那青奉酒。
但恰恰如此,他們就是沒有想到,極盡奢華的馬車之中看不清容顏相貌的那青年男子就是被姬歌冒名頂替的青奉酒。
身著錦衣華服的青奉酒一步躍出馬車,繼而便站在了身后的那輛較大的馬車車廂前。
青奉酒一個閃身便鉆了進去。
“進來前不知道敲門?”
那間車廂之中坐著的是兩名女子,其中一名身著雪白流露著凜冽寒光的鎧甲,脖子上系著一條紅色的絲帶。
一頭墨色的長發如同男兒郎一般高高扎起,只是簡簡單單用紅色的綢帶系著。
劍眉虎目,眸若清泉,不施粉黛的臉龐之上神采奕奕英姿颯爽。
她便是妖族四靈之一白虎一脈白帝之女。
是那句“落花奉酒人獨侯”中穩壓了兩名青年才俊一頭的白落花。
此時白落花手持銀槍,泛著寒芒的槍尖點在突兀闖進了車廂內的青奉酒喉間。
青奉酒咧了咧嘴,舉起雙手,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沫,看著喉間的那抹寒光,訕訕一笑,“我這不是想來告訴你們一聲我們已經進入斂兵鎮地了。”
他抬頭看向眼前手持銀槍的英氣女子,聽父親說當年她只有八歲便同那位白帝當然也就是她的父親一齊上了疆場,浴血廝殺。
而他那時卻還在同一群龍族嬌羞女子玩著過家家。
早些年妖族之中有一位以詩入圣的大文豪曾經特意去過那處西極荒地,見過她一面,隨后便有了那句驚動了整座妖域的“試看他年麟閣上,丹青先畫美人圖”。
而且也就是這么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子,偏偏壓的自己還有那名人族炎帝姜氏子弟姜獨侯皆是抬不起頭來。
“然后呢?”一身英氣巾幗不讓須眉的白落花冷聲說道。
“姐姐。”在其一旁的另一女子拉著白落花的手臂,勸著說道。
“還是玲瓏妹妹知道心疼人啊。”青奉酒看著白落花身旁的那一溫婉賢淑的女子,笑著說道。
她身著一襲黛綠色的衣裙,長發及腰被她輕輕挽起,肌膚勝雪唇紅齒白,眉目如畫。
被青奉酒稱呼為玲瓏妹妹的正是鳳凰一族被稱之為“云中生凰,名為玲瓏”的云生玲瓏。
“這次就先放過你。”白落花看到云生玲瓏替他求情后便將手中的銀槍收回,語氣不善地說道:“若不是玲瓏妹妹給你求情,我肯定在你身上戳幾個槍窟窿。”
青奉酒眼角一陣抽搐,只是看著正襟危坐的白落花敢怒不敢言。
在剛剛進入山海學宮修行之時他曾經帶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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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幾個狗腿子仗著人多勢眾找過她的麻煩,結果卻被她一人一槍給撂倒在地。
而且當時脾氣火爆的她得理不饒人,硬是在自己的幾個小跟班的身上真的毫不客氣地扎了幾個槍窟窿,若不是監院出現的及時阻攔了下來,她手中的那把銀槍就真的落在自己身上了。
一想到這,他便在心里腹誹道:男人婆,我看你以后怎么嫁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