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域四靈一直都是同氣連枝,榮辱與共。
所以他們三人再加上此次沒能夠來的玄武一脈的墨遲歸可以稱得上是打小就認識。
原本墨遲歸是站在青奉酒這邊的,可是自從在山海學宮見識過了白落花的境界以后便屁顛屁顛地跑去認了她做大姐頭。
還有云生玲瓏,本就是女子,所以自然也與白落花走的親近一些,現在倆人簡直就是無話不說的好姐妹。
所以他青奉酒就落得個“孤家寡人形單影只”。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賴在這里不走。”白落花白了他一眼,冷聲說道。
青奉酒嘿嘿一笑,搓著手掌說道:“我是說咱現在不是還沒個落腳的地方嘛,正好鎮撫司指揮使滿天鈞是我叔叔,要不然我們就去他那邊住下,等到狩春之獵開啟我們再動身前往長城。”
“玲瓏,你覺得呢?”白落花轉頭輕聲問道。
“都聽落花姐姐的。”云生玲瓏微微一笑,面若桃花說道。
“那行,前邊帶路吧。”白落花瞥了青奉酒一眼,淡淡說道。
可能他青奉酒能夠拿得出手來的也就只有一副皮囊了。
“得嘞。”青奉酒咧了咧嘴,笑著說道。
隨后他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車廂之中。
“惡心。”白落花看到他這般姿態,神色嫌棄地說道。
云生玲瓏看著他們二人之間這樣,掩嘴而笑,在山海學宮這些年,自己和墨遲歸早已經習慣了他們二人這般相處。
若是哪天落花姐姐不再與奉酒哥針鋒相對,那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的稀罕事。
......
廣場那邊,那日因為姬歌擋下了天相境的巫族之人的一腳,索性傳送法陣沒有遭到太大的破壞,此時經過幾位結界大能的修補傳送法陣已經完好如初。
一道長虹自鎮撫司署衙而起,沒有太多響動地落在了廣場之外。
姬歌此次沒有再戴上面皮,只不過他在半途中換下了那身惹眼的白衣法袍,穿上了一身黑衣。
黑衣胸前繡有金絲子規,正是島境之上王子歸之前贈予給姬歌的那件,青柳在自己臨行前放進了自己的包裹之中。
姬歌大踏步走向那座傳送法陣,他注意到因為有了之前的那件事,廣場四周的戍衛比之前增加的數倍不止。
基本都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而且還有戍衛在流動巡邏,每一隊皆是由一名天相境的練氣士強者所帶領。
而且姬歌還察覺到在傳送法陣的四周有幾道十分隱晦的氣機,若不是自己已經踏上了淬體三重樓,還真是察覺不到。
“看來我們這位城主大人還真是吃一塹長一智啊。”姬歌小聲嘀咕笑道。
姬歌走到戍守傳送法陣的一名年輕軍士身前,將手中早已經準備好的過陣文牒遞到他面前,笑著說道:“麻煩你了。”
那名年輕軍士神色冷峻地從姬歌手中接過了過陣文牒,然后借著皎潔的月色細細打量了姬歌一眼,隨后他那副原先冷峻的神色開始變得熾熱。
在他再三確認了文牒上的臣歌二字以后,聲音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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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激動地說道:“你就是臣歌?”
姬歌著實沒有想到自己的一份文牒會使得身前的軍士有這般大的反應,他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大概就是我吧。”
隨后軍士在聽聞姬歌的答復后砰然單膝跪地,言語激動地說道:“城主府親衛統領林須眉見過臣公子。”
林須眉這一跪便引來了廣場之上諸多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