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剛放下銀筷,回味無窮地說道:“雖然很看不慣那家伙,但他是我們四人當中最先躋身化嬰境的,而且鬼斧手的名字是一步步用鮮血立起來的,做不得丁點的假。”
只不過最后他目光灼灼的盯著流蘇,信誓旦旦地說道:“不過我可以肯定,我們當中最先踏入天相境的肯定是我彭剛。”
流蘇一手端臉,一手仍舊在杯盞邊緣無所事事地轉著,聽到彭剛的言語后她轉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那我們就提前恭喜你了。”
一旁從未開口說過話的神色木訥相貌普通的男子嘿嘿一笑,點點頭,算是承認了他這一句話。
隨后素有“一字一金,一句千金”之稱的他眼神微瞇地說道:“我覺得那個不知名的青年人會贏,而且。”
他頓了頓,沉吟了片刻,說道:“若是我們不出手的話,恐怕仇高祖會敗得很慘,搞不好還會死。”
“有這么嚴重?”彭剛看著這個名叫周麒的男子,眉頭微皺地問道。
“那小子確實是有點本事,可所他只要用聚魄境的靈力境界來干倒仇高祖,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了,或者是周兄太看得起那小子了?”
周麒微微一笑,搖搖頭不再言語。
自己本來就不與他們三人是一條道上的,只不是之前因為那幾張通緝榜單而臨時組成的小隊罷了,若不是自己同樣是化嬰境的靈力境界,恐怕就是跟他們三人在一張酒桌上喝杯酒都是妄想。
反正自己已經打定主意,這樁生意做完以后自己就會退出這支小隊。
道不同不相為謀。亦各從其志也!
“看來周哥是很不看好仇高祖了?”流蘇的食指停止了動作,看向周麒,盈盈一笑道。
周麒神色自若地抿了口杯盞中的白玉腴,點點頭。
他可不會對這流蘇有半點的非分之想,即便是她生性浪蕩水性楊花稱得上是人盡可夫,可在一旁的彭剛眼中那就是千般萬般地好,而且在他眼中流蘇就是他的禁臠,誰也碰不得。
若不是因為仇高祖同他們三人認識時間久了,那恐怕之前因為他的那幾句露骨的話彭剛就已經大打出手了。
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流蘇,我們要不要出去看看?”彭剛用帶有試探性的目光看向流蘇,詢問道。
“走吧。”流蘇看向窗外那堵密不透風的人墻,嘆了口氣說道。
生意還沒有做成她可不想看到仇高祖出事,最起碼也要等到通緝畫像上的那幾人都抓住后。
不過畫像上那名叫臣歌以及青奉酒的那二人著實生得一副好皮囊,一想到這她極為興奮的舔了舔猩紅的嘴唇,露出一抹攝人心魂的媚笑。
只是等到她與彭剛剛剛走到人群前,便看到了匪夷所思但又在周麒意料之中的一幕。
那長得賊眉鼠眼的鬼斧手仇高祖捂著胸口倒在地上,胸口處是一道凹陷下去的碩大拳印。
此時的他身上靈力渙散,雙眼翻白倒在深坑當中,七竅流血生死不知。
“怎么會?”饒是流蘇這種向來處事不驚的女子看到這一幕都是忍不住驚呼出聲來。
她沒想到只是短短半盞茶的功夫身為化嬰境的仇高祖就已經被挫敗在地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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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奄奄。
而他的對手那個仍舊不知道其姓名一副枯槁模樣病懨懨的青袍男子竟然毫發無傷的站在那里邊自己這邊看到。
姬歌收斂起一身的拳意,旋即從人群間隙中擠出又重新回到了酒樓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