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公子嚴重了。”其中一名面戴青面獠牙面具的將士甕聲甕氣地說道。
他們赤甲鑲龍軍向來是尊敬強者,若說他姬歌只是因為單單與他們無涯將軍關系即便他們會聽從將軍的命令隨他來鎮撫司署衙走一遭也不會這么盡心盡力。
讓他們六人心甘情愿任他調遣的真正原因是在那場與函谷兵鎮數十萬援軍的戰斗當中,他們所有赤甲鑲龍軍的將士皆是看到這名青年人一劍破甲三百六,劍氣長且重。
等到那六名赤甲鑲龍軍的將士將君饗池戴上靈力枷鎖押下去以后,姬歌才如釋重負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隨后他轉頭對著滿天鈞略帶歉意地說道:“抱歉了滿叔,將你這里弄得一團糟。”
“都是一家人了還跟我這般客氣什么。”滿天鈞擺擺手說道。
緊接著他又小心翼翼地問道:“既然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又為何這般遲遲沒有動手,若是沒有我那道邀請函,相信會拿到些很多證據。”
姬歌從須臾戒子玉佩當中取出一壇白玉腴,這才發覺只有三壇了,早知道當初就該同景心事多討一些,反正債多了不愁。
一想到景心事,姬歌抿了抿嘴角,恐怕在這一樁樁一件件事情當中獲益最多的便是看起來置身事外的景心事自己他背后的景家。
下次見面,那柄永遇樂就要毫不留情地指向他的舊主人了。
一念落定以后,姬歌神色一變,笑吟吟地說道:“滿叔,這是瓦崗兵鎮中的白玉腴,算得上是那邊的一等一瓊漿,可是我從無涯前輩那里偷偷截下來留給你的。”
滿天鈞一聽臉上露出欣喜神色,既然是被那位前輩惦記的美酒,想來滋味是不會差的。
姬歌從地上挑揀起兩只酒杯,以靈氣輕輕洗滌后倒滿白玉腴遞到滿天鈞面前,說道:滿叔,姬歌敬你一杯,謝謝你之前對我的多加照顧。”
滿天鈞笑而不語,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隨后姬歌又給他滿上酒杯后才緩緩開口答復道他之前的那句疑問,“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滿天鈞聽到姬歌冷不丁說了這句話后先是一愣,隨后他一副了然神色。
在這個位置上待得久了,肯定知曉一些內幕,比如他君饗池只是一個指揮使當真敢做出這種私通巫族遭人唾棄的勾當?這樣坑殺豪族圣地的俊杰對他來說有什么好處!還不是背后有人授意他這般做。
至于是誰,神族之人自詡高貴圣潔,除了他們本族之人他們還會聽誰的指令?
而且說不定對方還是個位高權重的輪回境強者,不然一造化境前途無量的指揮使怎么可能會心甘情愿地當一頭替罪羊?
正如姬歌所說地那般,有些事情不是不想查而是不能查。
洪荒古陸上有異心的有何止神族,所以那一層窗戶紙還是不捅破的好。
滿天鈞嘆了口氣,端起酒杯語重心長地說道:“小歌,這杯酒我敬你,謝謝你對奉酒的照顧。”
姬歌端起酒杯,笑著說道:“滿叔之前不還說過一家人不用太客氣嗎?”
滿天鈞聞言哈哈一笑,仰頭將那杯白玉腴一飲而盡。
有些話,就都在酒里了。
姬歌在鎮撫司衙門中與滿天鈞一翻酒足以后便起身告辭,說是還要趕回長城一趟處理一些要事,并說過些時日會同青奉酒他們再一齊來叨擾他這位“碩果僅存”的指揮使,希望屆時他不要厭煩自己。
滿天鈞揮揮手,佯怒道,以后只要在這指揮使的位置上一天,這鎮撫司署衙就是他姬歌的家,他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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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來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