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長得好看的小哥哥他沒事了嗎?”巫淺淺抬頭眨著星河璀璨的長眸,輕聲問道。
老人點點頭,一臉寵溺地說道:“你就算是不相信你爺爺我的醫術你也得相信自己的包扎手段。”
“可真是盡得我的真傳啊。”最后一句話老人特別咬重了一些。
少女活潑天真,自然是聽不出老人地反話的,她咧了咧嘴,酒窩也笑得深了些,“那是。”
約摸是過了大半旬,期間又換過三次藥躺在床榻上的那名青年終于是緩緩睜開了雙眸。
姬歌睜開雙眸,看著屋頂,又轉頭掃了眼堂屋,雖然有些破舊但桌椅卻是擺放地整整齊齊,看的出來這戶主人很是用心。
不過最為幸運的是自己現在安然無恙地躺在床榻而不是什么被人家給關押起來。
說真的,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身在何處,只能夠聽天由命順其自然了。
當初他被那道靈浪拍入虛空黑洞當中后便毫無意外地跌落在了虛空長河當中。
霎那間那股熟悉的威勢從四面八方朝他的身軀擠壓而來。
若是他第一次掉落在虛水當中肯定是已經涼透了,只不過之前師父寧策已經帶他熟悉了這虛水的威勢。
而且他的淬體三重樓便是在這虛水之中突破的。
所以如此一來不但沒有要了姬歌的性命,那股勢重甚至使得昏厥過去的姬歌瞬間清醒了過來。
當時姬歌一睜開眼便明白了自己身在虛空長河當中,雖然自己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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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受重傷但索性已經脫離了秦廣王的鬼爪,這樣一看也算是好事了。
只不過姬歌清楚憑借現在自己這副身軀肯定無法在這虛水當中久留,他必須要想辦法離開虛空長河,返身回到長島。
他想好了等回到長城以后自己就找無涯前輩出手,大不了自己將身上所有的酒都給他,也要將那個老雜毛秦廣王給誅殺掉。
最好是請動師父寧策出馬,直接打上到鬼族去,將那個勞什子的冥帝給干趴下,最好是打的他魂飛魄散。
他徒弟差點都被人家給打死,他這做師父的指定不能夠袖手旁觀!
姬歌清楚這次秦廣王之所以會對自己動手多半就是冥帝的授意。
畢竟秦廣王已經知曉了自己的身份,肯定不敢再對自己痛下殺手。
一個浮屠境九轉的強者來換自己一個聚魄境的“無名小卒”,不值當。
當時姬歌浮沉在虛水當中,瞅著那列列虛空壁壘,小聲嘟囔道:“不然小心他姬歌就翻臉不認師!”
當然他也只是現在過過嘴癮,而且他不知道的是就根本用不著他出手,自然會有人替他誅殺掉秦廣王。
當下他的當務之急便是抓緊時間離開條虛空長河。
只不過他現在遍體鱗傷,根本調動不了絲毫的靈力,而且他因為失血過多也使不出丁點的氣力。
所以只能干瞪著眼睛眼瞅著自己順水而行,至于最終要去到哪里,自己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