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爺爺你快看水里有人?”在一處風景秀麗的河溪旁,正在浣洗衣服的一小女孩朝著河溪一邊的茅舍開口聲音稚嫩的喊道。
正值豆蔻之年的她身著一件麻衣,如云彩般的秀發被她梳著了雙馬尾,甜甜圓圓的白皙臉龐上掛著一對極好看的酒窩,一雙水汪汪的眼眸如同兩顆黑寶石鑲嵌在眼中。
眉目靈動,頗有秀氣。
白皙無瑕的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紅粉,薄薄的雙唇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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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瓣嬌艷欲滴,唇紅齒白眉目如畫。
等到她看到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站在山坡上后眉眼微彎明媚一笑,就連她雙頰上的酒窩都溢出芳香。
老人聽到她的叫喊聲以后目光往河邊移了移,果真看到溪邊趴著一人,半邊身子還浸泡在溪水當中。
他疾步從山坡上走下來,雖然已經是古稀之年,可身子卻是十分的硬朗。
他朝著河邊那具“尸體”走去,那名少女則是小心翼翼地又害怕又好奇地跟在老人的身后。
“爺爺,他死了嗎?”女孩瞪著水娃娃的大眼睛,縮在老人身后小聲問道。
“還沒有。”老人將那人翻過身來,看著他他身上的傷勢,聲音微微發顫地說道:“不過距離鬼門關也就是一步之遙了。”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這名青年身上的傷痕著實讓他有些心驚膽顫。
他雖然不是練氣士,可是年輕的時候也修行過武藝,淬體強身登上過武夫二重樓,可因為行走江湖因為一樁恩怨被毀去根基也就止步于淬體二重了。
只不過索性沒有留下暗疾,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可當他這個曾經是二重樓的武夫看到這名青年身上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勢后,也是被嚇了一跳。
而且他剛才替他把脈發現他體內的靈力十不存一,空空蕩蕩,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臟腑皆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若是自己的孫女再發現地遲些,恐怕就連自己也是回天乏術了。
“淺淺,來幫爺爺把他抬到屋里邊去。”老人拍了拍身后孫女的頭,和藹可親地笑道。
原來那個豆蔻少女叫做淺淺。
“爺爺,這個哥哥長得真好看。”淺淺將躺在床榻上那重傷之人滿臉的血污擦拭干凈以后,轉頭對著正在配藥的老人喊道。
“不許胡鬧。”老人故作嚴肅地看了孫女一眼,只不過一雙混濁的眼眸中盡是寵溺。
老人握著藥罐走到床榻前,當他看到那人的臉龐后也是有些訝異,剛才這人滿臉血污瞧不清模樣,現在看來果真是如淺淺所說,好一個俊俏的后生。
不過老人年輕時也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他緩過神來,對著孫女說道:“淺淺把他扶起來,我給他上藥。”
“好嘞。”姓巫名淺淺的少女盈盈點頭笑道。
半柱香過后。
老人看到被巫淺淺包裹成粽子一般的那名青年,無奈地搖搖頭,嘆了口氣。
“行了。就讓他好好休息吧。”老人摸著巫淺淺的小腦袋笑吟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