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蒼穹天幕之下,有一道長虹自遠處而來,貫穿云海由遠即近,在連綿起伏的云海中劃出一條黑線。
奉天城外五里處,一道如墨點般大小身形自天幕下垂落,氣勢如虹以千鈞之力墜落在地面上。
一股無形的罡氣靈浪以他為中心向四周席卷肆虐開來,激起了不小的煙塵。
索性這里并不靠近大道,所以也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異象。
“淺淺,我們到了。”身著黑色勁裝的姬歌晃了晃肩膀,笑著說道。
只不過被他背在背上自小恐高的巫淺淺此時沒有丁點的回應,若不是姬歌現在還托著她的嬌小的身軀還有那兩只緊緊勒住自己脖子使得姬歌現在呼吸都有些困難的玉臂,他都擔心是不是自己已經將巫淺淺給弄丟了。
姬歌將巫淺淺輕輕放在地上,在探查了她的呼吸之后稍稍松了一口氣,“原來是被嚇昏了。”
遂即他將一縷純白色的靈力以指尖渡入她的體內。
緊接著躺在地上的巫淺淺悶哼一聲,猛然驚醒,坐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下的土地這才放下心來。
還好自己平安落地了,這坐在地上的感覺真踏實。
旋即她轉頭看向一旁掛著一臉壞笑的姬歌,再聽到他虛情假意地噓寒問暖道,“你怎么樣了”,這氣便不打一處來。
她美眸含怨一臉委屈地從地上抓起一抔黃土砸在姬歌的身上,泫然欲泣地說道:“臭姬歌讓你欺負我,我回家一定要爺爺!”
姬歌訕訕一笑,撓撓頭有些束手無策地說道:“我這不是跟你開個玩笑嘛,我現在才知道你沒有騙我。”
巫淺淺踩在地面上瞬間便有了底氣,她雙手叉腰一臉怒氣地說道:“姬歌,這次我是真的生氣了。”
之前自己剛剛被他帶到天上時真的是被嚇得魂不附體膽戰心驚,自己不僅跟他服了軟,還說盡了好話,甚至連好哥哥這種羞人的話都說出口了,可他非但不肯放自己下來,速度還驟然加快。
到了最后她只看到大片大片的白色從自己身邊飛逝而過,再然后她便真正的魂不附體,被嚇暈了過去。
姬歌撣去衣服上的黃土,伸出右手笑著說道:“那我把這個送給你你別告訴拓拔前輩怎么樣?”
說完他便攤開手掌心,掌心上是他在掠過一片云海是悄然裁下的一朵云翳,然后他再用靈力覆裹在上面,這樣一來云翳便不會消散了。
這個小把戲還是他從百里清酒那邊偷學來的。
“哼,誰稀罕你這個東西。”巫淺淺扭過頭去,擺出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只不過眼角余光還是偷偷朝姬歌的手心偷瞄過去。
這種小玩意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哎。
注意到巫淺淺目光的姬歌故作一聲惋惜說道:“既然咱們淺淺姑娘不想要,那我可就扔了。”
巫淺淺聽到姬歌的話語后依然不為所動。
“我數三聲,你要再不說話我可就扔了。”姬歌勝券在握笑吟吟說道。
“一。”
“二。”
姬歌頓了頓,看著還是扭過頭去的淺淺,嘴角微微上揚。
“三。”
姬歌便揮了下右手臂。
察覺到姬歌這一動作的巫淺淺轉過頭來,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泫然欲泣地說道:“我最討厭你了。”
姬歌連忙說道:“沒扔沒扔,還在這里呢。”
說完他又將那朵云翳遞到巫淺淺的面前。
“你瞧上的東西我怎么敢扔呢。”
“這還差不多。”巫淺淺破涕而笑,顧不得嘴角鼻涕,一手便將那朵云翳從姬歌的手心中“搶”了過來。
姬歌將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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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簍背在身后,站起身來,摸了摸巫淺淺的腦袋,說道:“起來了,我們馬上就要到奉天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