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那名跑堂的小二本來也是呆愣在那里,他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也就皮囊還錯的青年竟然沒夠隨手掏出一大靈寶鈔。
他來這停軒樓也有一段時間了,可也卻是從未見過這種出手如此豪奢之人,而且最重要的是眼前這人看起來還如此年輕,十有**是那些個氏族豪閥的嫡系子弟了,說不定還是已經坐上了少家主之位的嫡長子。
“等等。”姬歌看到那名跑堂的想要離開后出聲阻止道。
“這位公子你還有什么吩咐?”孟晚秋畢恭畢敬地詢問道。
“不知道孟掌柜地說話算不算得數?”姬歌紙扇輕搖,笑瞇瞇地問道。
“這是自然。”
“那就請孟掌柜的開這尊金口吧。”姬歌沉聲說道。
“啪。”
本就有些嘈雜地酒樓中響起一聲響亮的耳光聲。
霎那間酒樓中變得寂靜下來,鴉雀無聲紛紛朝那邊角落望去。
那名跑堂的伙計捂著已經腫起來的左臉,上面赫然還有一個碩大的手掌印,一臉惶恐地看著自家掌柜的。
“掌柜的...”那名之前還趾高氣昂的酒樓伙計此時顫顫巍巍地叫道。
“啪!”孟晚秋又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怒聲呵斥道:“誰是你掌柜的,從現在起你與我停軒樓沒有任何關系,滾出去!”
“姬歌。”知道這一切都是姬歌意思的巫淺淺小聲說道:“這樣不太好吧,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好了,沒必要鬧得這么兇。”
姬歌淡淡一笑,搖搖頭說道:“淺淺,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同情的,有些事,你看著我來處理。”
巫淺淺咬了咬嘴唇,她以為這段時間已經很了解他了,但她現在卻覺得姬歌與以往陪自己打鬧玩樂的姬歌截然不同。
若不是他還是那副欠揍的樣子,自己都懷疑他還是不是自己所認識那個姬歌。
“別咬了,再咬就破了。”姬歌捏著她的粉嫩俏麗的臉頰,笑吟吟地說道。
就在姬歌與巫淺淺的說笑間,那名跑堂的伙計已經讓孟晚秋趕了出去。
“公子你這邊還有什么吩咐?”孟晚秋笑呵呵地問道。
“沒了,你先下去吧。”姬歌揮揮手,說道:“有勞孟掌柜了。”
“應該的應該的。”孟晚秋看了眼桌上的那枚大靈寶鈔,拱手說道。
“姬歌,你是怎么跟他們打交道的?”看到那一臉橫肉兇神惡煞的孟晚秋離開后,巫淺淺好奇地問道。
姬歌又給她面前的杯盞添了些茶水,笑呵呵地說了四個字,“天賦異稟。”
結果被巫淺淺在桌底下輕輕踹了一腳。
只是姬歌繼續說道:“淺淺,雖然這世間確實存在著很多的美好,比如我送給你的那朵云翳,家門口的那條清澈見底的河溪,甚至是夜晚的蟲鳴蛙叫,但不可否認也有很多腌臜齷齪之事。”
“就比如今日我們見到的?”巫淺淺眨著眼睛茫然問道。
“對。”姬歌抿了口茶水,點了點頭。
“我知道可能拓拔前輩不希望你提前接觸這種事情,我今日之所以這般做便是想讓你明白這世間人心鬼蜮遠不止你想的那么簡單。”
“我明白的,一直都明白。”巫淺淺的神色出奇的平靜,輕聲開口說道。
姬歌神色復雜地看了她一眼,從藥鋪當中姬歌便看出了她的異樣,出來以后更是一副魂不守舍模樣,但她不主動同自己說,自己也不會問。
“淺淺,我跟你說,以前我在我們家鄉那邊也是出了名的膏粱子弟,當然像今日這種事我做過,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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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數。”姬歌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