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好奇自己的兒子現在是對上了他們兩家之中的哪家。
“都不是。”管事之人將頭埋的更低了些,事到如今也是如實稟告道:“小人聽說與少爺交手的是以為外地人。”
“外地人?敢在這奉天城中造次?”于歡伯冷聲問道。
“小人聽說那個外地人...身邊還帶著一個女孩。”
“那有什么驚奇的?”
“那名少女是拓拔憫的孫女,巫淺淺。”
“砰!”
自于歡伯的周身散發出一道強盛的威壓,直接將那名管事的身軀壓陷在地面上,他沒有微皺冷聲說道:“你再說一遍?”
“就是那個少爺經常找尋拓拔憫麻煩的孫女。”
那名管事胸腔劇痛無比,臉色煞白地一字字吐出。
“老爺,老爺。”就在此時于府的門倌周好樂一路碎步跑了過來。
于歡伯悄然間那道彌漫在這四周天地間的威壓撤去,皺眉沉聲說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小人知罪。”等臨近于歡伯身前,周好樂雙膝跪地,低頭說道。
“什么事?”于歡伯懶得同他去計較,淡淡開口道。
“是門口有人要見您。”周好樂畢恭畢敬地說道。
“是誰?”于歡伯摩挲著拇指上的玉扳指,問道。
“回稟老爺,那人不說,只是讓我告訴您是故人來訪,讓您出去一見。”
“放肆,怎么連最起碼得規矩都不知道,不知道何人就敢進來驚擾老爺!”從地上爬起來的那名于府管事呵斥道。
“故人?”于歡伯沉吟片刻,反問一聲。
“是,他是這般說的。”周好樂此時額頭上冷汗直流,背后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浸透。
也幸好他此時是跪著的,不然即便是站著他也是雙股發軟,會跪倒在地。
只不過他想起那名老人信誓旦旦地保證只要家主見到自己便不會計較這件事后,他心中的底氣又足了些。
“那人長什么模樣?”管事的替于歡伯出聲問道。
正當周好樂準備開口時,沒想到于歡伯則是率先開口道:“不用了,我見過之后自然知曉了。”
話音剛剛落地,旋即他便轉身朝著門庭那邊大步走去。
“還好老爺不與你計較,不然這次你肯定吃不了兜著走。”那名管事見到于歡伯走遠之后才敢爬起身來,對著周好樂嚴厲訓斥道。
“是是是,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周好樂連連點頭稱是。
目送著這名管事的捂著胸口臉色難看的跟上老爺的腳步,周好樂偷偷白了他一眼,心里腹誹一聲,“神氣什么,剛才還不是被老爺教訓了一頓。”
然后他也揉了揉自己有些微痛的膝蓋,匆匆追了上去。
等到于歡伯走到門庭處見到周好口中的那位故人時,拓拔憫正不動如鐘地現站在府門前的臺階下,直視這府門上那一塊上書于府二字的燙金匾額,神色平淡。
在看到拓拔憫后,于歡伯著實有些訝異,他沒想到竟然會是他。
“是你?”于歡伯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盯著三丈之外的那名老者,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