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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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看到我感到很意外嗎?”拓拔憫笑呵呵地反問道。
“確實。”于歡伯坦然說道:“只不過你比我預料之中要來得晚了很多。”
“比如你應該是五十年前就應該站在你現在那塊地方上的。”
“但你卻來遲了五十年。”
于歡伯臉上的神色遂即便恢復如常,而且還多了一抹戲謔笑意。
“我倒是覺得來的剛剛好。”即便是對面站著的是于歡伯,是奉天城四大名門中于家的家主,是一言可定人生死視自己如螻蟻般的返璞境強者,拓拔憫還是面不改色的輕聲說道。
“難道要我五十年前那般狼狽模樣站在你們于家門口張口閉口便討要一個公道嗎?”
“我想若是那樣的話我的心境早就破碎不堪了,都不用你親自動手,等不到今日我就已經自掛東南枝了。”
他雙手攏袖,就如同一個尋常的農家老翁同自己的多年不見的好友嘮著家常般,松散隨意。
“當年我只是廢去你的武夫根基,而沒有殺你你知不知道是為什么?”于歡伯哂笑一聲,問道。
“無非是想要再毀去我心境這種拙劣手段罷了。”拓拔憫呵呵一笑,好像全然不在意地說道:“說實話,不值得一提。”
“若不是你的寶貝兒子這些年一直有意難為我,我還就真當自己是個死人了。”
“那你豈不是還要謝謝我于家了?”于歡伯肆無忌憚地放聲大笑道。
他現在心中還有疑慮,這些年都不見他有何異常舉動為何偏偏在今日一副慷慨赴死大義凜然的姿態站在了這里,站在了自己面前?
那停軒樓中護住了巫淺淺與自己兒子交手的那名外地人究竟是誰,在這種種事情的背后是否有人在針對著他于家謀劃什么?
于歡伯搖了搖頭,否認了那個念頭,他還不相信在這奉天城中有人搞打他于歡伯的主意。
他同樣也不相信五十年前被自己廢去大道根基一聲不吭忍氣吞聲下來現如今已經是一白發翁的拓拔憫能夠翻起滔天巨浪來!
今日,自己不僅要取了他的性命,更要把他一直視為心頭肉的寶貝孫女巫淺淺給留在奉天城中,留在他于家為奴為婢。
拓拔憫笑瞇瞇地瞅著臺階上的殺意漸露的于歡伯,閱盡了人間滄桑的一雙混濁眼眸已經瞇成了一條線。
他不怕,甚至他還有些想死。
不對,他今日來便是來求死的。
停軒樓中。
姬歌看著于潛龍手腕上的那對灼龍手鐲宛已經活了過來,龍首松開龍尾,仰天長嘯發出一聲清澈的龍吟聲。
那兩條約摸有六寸之長的灼龍周身升騰著燎燎紅芒,盤踞在于潛龍的雙手上,霸道且神態威儀。
“姬歌,我這可是很看得起你了,本來這招是要留到下次與景心事見面時用的,沒想到會突然冒出一個給他試招之人。”于潛龍笑瞇瞇地看向姬歌,戲謔說道。
姬歌聽到于潛龍的話后聳聳肩,攤手略顯無奈道:“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他景心事的一個冤家。”
“能不能告訴我剛才那一劍叫什么名字?”于潛龍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很是好奇地問道。
姬歌聞言摩挲著下巴,沉吟片刻后搖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我記得上次好像也有人對我說話這么一句話,后來他就死了。”
緊接著好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的姬歌急忙改口說道:“當然,即便是我沒有告訴你,你也是要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