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呂叔的話,還好。”名叫仇滿江的青年人趕忙放下杯盞,點點頭說道。
仇家經營著的就是那地位僅次于龍門,錢塘兩座江湖的春滿江湖。
城中百姓都知道仇家的老爺子算是老來得子,所以對仇滿江喜歡的很。
只是仇老爺子年老體衰,而且近日也一直臥病在床,所以這次對于呂新燕的邀約,仇老爺子便派了自己的兒子前來赴約。
“我知道仇侄兒的心意,早就聽說侄兒你心儀裘瓔珞,只是你要知道我們幾家與裘家積怨頗深,而且他裘正天素來便瞧不起你父親,也從未正眼看過你,至于那裘瓔珞也是心高氣傲的很。”白西嶺抬了抬手臂,笑瞇瞇地說道。
“幾家人的恩怨到頭來就是可憐了咱們的侄子。”呂新燕露出一副惋惜的模樣,“侄兒,做叔父的也不妨說一句,這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再說天底下好女子多的是,又何必獨獨對她裘瓔珞念念不忘呢?趕明我給你介紹一門親事,保準讓侄兒你滿意。”
“那侄兒就先謝過呂叔父了。”仇滿江拱手說道。
“你看,侄兒這般說就同我見外了不是,侄兒你年少有為誰能夠嫁給你是那姑娘的福分。”呂新燕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滿臉笑意由衷地稱贊道。
“只是接下了為了讓在座的各位不必那么訝異,特別是不為了讓仇侄兒翻臉,我要事先說清楚,今日我兒子會上擂與裘瓔珞交手。”
“什么?!”白西嶺與山邶神情愕然近乎喊出聲來。
他們可都是知道呂新燕的兒子是個先天的癡兒,不說心智不全就連修行之路都沒有踏足過,又怎么可能會上擂臺呢?
只是全然不知實情的仇滿江一聽呂新燕這般說,額頭上青筋暴起,滿臉怒意。
“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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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是在戲耍侄兒?!”仇滿江猛拍桌案,質問道。
“侄兒先消消氣,聽我慢慢同你解釋。”呂新燕頗有些無奈地說道。
“算了,呂家主還是省省氣力吧,這件事就由我來解釋好了。”
就在呂新燕正準備開口將事情緣由娓娓道來之時,在三樓的那樓梯口突兀間響起一道戲謔笑言。
三樓上的那幾人除去呂新燕剩下的三人皆是轉身朝樓梯口那邊望去。
原本空無一人的樓梯口處不知何時站著了兩道身影。
那兩人一前一后就這般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這兩位是?”山邶看了那兩人許久后才轉頭看向身旁的呂新燕,狐疑問道。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平日里在他們幾人里話語權極重威望也甚高的呂新燕此時已經站起身來神情恭敬地單膝跪倒在地。
“還是我自己來說吧。”站在前邊的那相貌堂堂的男子負手說道:“可能我說端莊這個名字諸位覺得陌生,可我若說莊端這個名字你們就耳熟多了。”
聽到那名自稱是莊端的俊朗男子,白西嶺神情一凜,何止是耳熟,簡直就是如雷貫耳。
世人都只知道裘家有女破境入凝神,卻不知還有珠玉在前有人三年連破三境,早早登樓入閣。
此人就早些年拜入了龍門江湖江庭門下的莊端。
只是此人平日里低調得很,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只不過最近卻傳出這位天之驕子暴斃身亡的消息,這讓身為白鷺江湖當家人的白西嶺還扼腕嘆息了好一陣,說什么天妒英才。
只是不知今日為何這個傳言中應該暴斃身亡的青年為何突兀出現在了一品樓中,而且還使得呂新燕行這般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