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姓姬又帶著沉香那你想必也猜到我父親是誰了,雖然很不想承認,可事實就是如此。”
“難怪。”景心事聞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若是這樣的話不論是這個造化境的墨淵亦或者是天幕上那個囂張跋扈名叫石破天的出神武夫,就都說的通了。
青蔭福地,不愧是在大千世界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中獨占鰲頭的存在。
“所以你現在是可以動手了。”景心事看了眼除了他們兩人之外空蕩蕩的二樓樓層,手握名劍永遇樂,提議說道。
“若是你還有酒的話就先不著急。”姬歌笑瞇瞇說道。
“聽這口氣,你倒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那倒是沒有。”姬歌搖搖頭,舉起酒盞將最后幾滴白玉腴倒入嘴中,“但相較于之前那一次的被迫無奈卻也多出了幾分徘徊的余地。”
“沒想到擾亂了半座巫域鬧得兩座天字城池人心惶惶的姬歌竟然這么記仇。”景心事白了他一眼,嗤笑道。
“差點在你這丟了性命難不成還不讓我記恨上?!”姬歌沒好氣地反駁道。
“是你先謀劃襲殺穆秉垂狼在先,說到底我也只是將計就計罷了。”景心事可不想背這么大的黑鍋。
姬歌眨了眨眼,瞅了眼窗外,自石叔毫不避諱地放出話去后,就不斷有人影裹挾著耀眼的流光從兵鎮中沖天而起,最終沒入了滾滾翻騰的云海之中。
“轟!”
隨著綿延起伏的云海中傳出的陣陣如悶雷般的聲響后,眼力極好的姬歌看到那些靈力紊亂身負重傷的武夫修士一個個如同隕石般砸落向地面。
兵鎮中不少的屋舍高樓皆因為他們被毀壞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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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瓦崗兵鎮大街小巷人聲鼎沸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同樣一直注意著外邊動靜的景心事手掌摩挲著鑲嵌在劍鞘上的那顆價值連城千金難求的南海靈石,食指頂在劍格之上,劍身出鞘半寸有余,“看樣子這般景象是隨你意了。”
“不要把我想的這般齷齪好不好?”姬歌露出一臉無辜的模樣,“誰能想到你們瓦崗兵鎮的修士這么好斗,一聽到我石叔的名字就蜂擁而上。”
“說到底還是自不量力。”姬歌指了指窗外,正好有一道已經昏厥過去的人影從云海中摔落下來,“天相境的境界就敢上去挑戰,嘖嘖嘖,你說說這不是去送死嘛。”
“還好我之前特意囑咐過石叔讓他盡量收著氣力些,不然你們瓦崗兵鎮今日過后恐怕就得是青黃不接的年歲了。”
聽著姬歌在面前絮絮叨叨,景心事的食指又將劍身推出來了半寸。
此時永遇樂出鞘已經一寸有余!
殺意傾瀉盈滿酒樓。
姬歌雙眸微瞇,嘴角噙起一抹冷笑,之前與景心事交過手一次的他自然清楚景心事的這個出手習慣。
“砰!”
景心事面前的那張酒桌猛然間斷橫劈斷裂了開來。
不知何時雙眸眼瞳已經被一點金芒渲染成金黃之色的姬歌已經在剎那間向前遞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