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弟子得到大祭司真傳的伍子胥想必對那張棋局,那眼中的部分天下了解甚深。
“不管有沒有姬歌,我都不會小覷景少將軍。”伍子胥沉聲說道。
“沒想到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景家子弟還能夠讓大祭司的徒弟另眼相看。”景心事拱拱手,淡淡笑道。
“謙虛了不是。”伍子胥走到景心事面前,因為前者現在是稚童模樣所以與景心事在身高上有著不著的差距。
所以伍子胥還得要跳起來才能夠拍到景心事的肩膀。
景心事對于他這種自來熟打招呼的手段無言以對,好像某人在天下第二樓中也曾是這幅模樣。
“雖說水神共工只認你是他的半個徒弟,可在我心底里你要比那秦良玉強出不少,畢竟當初在瓦崗兵鎮你可是禮送姬歌出得城,哪像現在他秦良玉,被人家給請出了兵鎮去。”伍子胥當著顧橫波的面毫不避諱的直言說道。
顧橫波聞言神色自若,不但沒有介意伍子胥地這番言辭甚至還偷偷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伍子胥眉頭一挑,“就是當著他師父帝江的面我也敢這么說。”
“得了吧你!”一直站在伍子胥身后的老道人毫不客氣地一腳踹在了伍子胥的屁股蛋上,當著這三個外人的面罵罵咧咧地訓斥道。
后者結結實實挨了一腳,一個踉蹌趴倒在虛空上,揉了揉屁股,滿臉委屈地回頭望向自己胳膊肘往外拐的老祖。
“說正事。”老道人也知道在這群后生小輩面前失了儀態,輕咳兩聲說道:“說真的,若是剛才孫乞兒你點頭那我才會對你大失所望,也不會放心地讓你自由進出云宮。”
孫乞兒聞言猛然抬頭,滿臉茫然地看向這位受萬人敬仰的大祭司,不明所以。
“笨蛋,就是說你沒事了。”伍子胥從半空中爬了起來,拍打著道袍上的灰塵,笑罵提醒道。
“說到底還是一句法不責眾。”老道人的目光落在了孫乞兒與景心事身上,悠悠開口解釋道:“既然我開口了,想必另外那兩個也不會多說什么,既然我們三個都不說什么,那整座巫域也不會說什么,也不敢說什么。”
說到這,這位明明衣衫襤褸道袍破舊甚至縫補了許多補丁的年邁老人那張滄桑的臉龐上不再是遲暮郁郁之色,轉而代之的是一股睥睨天下,藐視蒼生的威嚴可畏不可一世。
這是數千年的無上地位使然,也是冠絕天地的修為境界使得。
“自今日起,你們三人可自由進出云宮,成為云宮的掌玉門生!”
“愣著干嘛啊,還不快多謝老祖。”伍子胥在一旁“添油加醋”地提醒道。
云宮的掌玉門生那是萬金不可得的身份,其地位能夠與帝子并肩,單是能夠自由出入云宮這一條就遠非帝子能及。
所以又有這樣的一句民謠在山上在巫域之中流傳開來。
掌玉門生走在道,帝子旁邊靠一靠,云宮大門朝南開,掌玉進門帝子留,哪怕般來大靠山,這一山更比一山高。
(本章完)